?” 谭依依放下手里的水,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嘴角勾起嘲讽的笑:“霏姨,你自己去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秦韵霏没来得及开口,谭依依就抢着说:“霏姨,不说了啊,问还有事,挂了。” 挂断电话以后,谭依依将手里的水往前一甩,塑料瓶砸到地上,裂开,冰水从瓶身用处,地面立刻涌起一圈水渍。 保姆房里的保姆听到声响,从房里匆匆赶出来,嘴里念叨着:“这是怎么了?” 谭依依红着眼,高吼:“滚。” 保姆看着地上的水渍,片刻没有犹豫地回了房,谭依依的脾气很不好,她是知道的。 这个家里,一家人都奇奇怪怪,好在她装聋作哑习惯了,竟成了这个家待的时间最长的保姆。 谭依依心底还有火没撒完,将料理台上的东西一扫而下,料理台上的东西“哐”的砸到地上,有瓷器破碎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她的心情这才好上不好。 她没有理会身旁的一片狼藉,径直回到了房间,打开了电脑。 路安的黑料确实是她找人放的,她不喜欢路安。 她对不喜欢的东西或者人,向来都不会手下留情。 杀青宴那天,她看到路安和陆敬聊得很是开心,她很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陆敬能对路安这样和颜悦色,却对自己始终冷若冰霜。 杀青宴结束以后,她去找了陆敬,陆敬对她依旧还是那一副态度。 他的态度激怒了她,她忍不住质问:“路安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一个两个眼睛都黏在她身上。” 她在片场能感觉到,很多人喜欢路安,不管男女,路安的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 她的身边也有很多人围绕着,但她能看出来,那些人的虚情假意,他们只是想从自己身上获得什么,更确切的说,他们看中的是她那个家庭能给予的便利。 她父母在圈子里混得开,其实也不是因为自己的本事,而是双方背后的家庭。 她父母成婚后就一直在各自玩各的,好在没弄出什么私生子,只有她一个女儿。 他们俩感情虽然说不上好,但对唯一这个女儿倒是有求必应,谭依依性格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被养偏的。 从小到大,只有别人巴结她,把东西送到她面前任她挑选的份。 唯一的例外大概就是陆敬和傅慎宁,对着她永远是冷脸,偏偏这俩人都对路安都格外上心。 陆敬杀青宴上喝了不少酒,谭依依找上来的时候,酒是醒了点,但头痛一点没少,看到谭依依这种问题小孩就头痛,二话不说,就想关门。 谭依依眼疾手快的拦住,人靠在门框上,质问:“说原因啊?” 陆敬转身往里走,嘴里的话毫不留情:“这世界又不是围绕你一个人转的,你是不是公主病过了头?” 谭依依:“我和你难道不合适吗?” 陆敬嗤笑:“合适?合适什么?性格合适还是长相合适?你在说什么笑话。” “家境很合适。”谭依依自信地开口 谭家在京市虽说不上有头有脸,但至少是京圈里叫得上名号的,这也是她父母虽然没什么太大的本事,却在娱乐圈混得开的原因。 陆敬听完她的话,脸上满是讥讽:“家境?除去谭家,你父母成什么事?要不是你家长辈压着,你以为他们会只有你一个?你还能这么肆无忌惮?” 谭依依对自己父母那些丑事,一直都知道,只是她没想到外人也会如此清楚,她面露讪色,反问:“难道你跟路安就很适合?” 陆敬看到谭依依就烦,想也没回地回答:“是,跟她合适也不会跟你合适,求你别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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