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晴咂舌:“你这光数行数去了吧,哪一行都记得这么清楚?” 路安把洗好的水果递到傅慎宁手上,问:“什么时候能拿证书?” 傅慎宁考试那段时间,路安忙得不可开交,每天早出晚归,根本没时间顾得上他,等她闲下来,傅慎宁手边已经换了一批书。 傅慎宁:“十月吧。” 他听同考场的考生提了一句,次月就能出成绩,过了的人十月就能拿到证书。 袁晴又啃了一口手里的水果:“你都不用问他考的怎么样的吗?” 路安怔然,她好像从来没担心过他考试会不会不过,她在摄影棚也担心过,不过担忧的是:他能不能顺利找到考场。 傅慎宁:“不用问,肯定能过。” 袁晴拿开嘴边的水果,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竖起大拇指:“够自信!” 她抬手,看了看腕表的表:“不早了,我回去了,”然后对沙发上的傅慎宁嘱咐道,“傅慎宁,你在家帮我监督一下路安,别让她吃油炸的那些垃圾食品。” 她带梁瑾媃的时候,几乎都有了心理阴影,梁瑾媃经常背着她不是出去撸一顿火锅,就是吃一桶泡面。 平时吃吃也就算了,关键是她但凡压力大,就喜欢吃垃圾食品,完全不管第二天是不是还有工作,而她一吃垃圾食品就容易发肿。 对于路安,她有了前车之鉴,管的很严,时不时还来个视频突袭。 好在路安好像对食物的渴望不大,在她盯着的时间里,从未失控过。 她想了想又叮嘱道:“你要是压力大,就去健身,运动减压又健康。” 等袁晴走了以后,傅慎宁拿过手边的书,翻看了几页,突然顿住,看望仰躺在沙发上的路安:“你过去压力大的时候,如何释放的??” 路安头垂在沙发壁延,倒看着傅慎宁:“啊?” 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以后,她忽地直坐起来:“我没有压力大过啊,侍奉您怎么是一件压力大的事情呢?” 她在撒谎,而且眼里全是狡黠,写满了:我在骗你。 傅慎宁盯着他的眼睛:“是吗?”他将书放在茶几上,“那我园子里的那些花,是被谁薅的呢?” 被公开处刑的路安心虚地挪开目光,伸手从盆里拿了个桃:“谁知道呢?”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也不可能承认的。 她不仅薅了,还专挑贵的薅,一朵两朵都给他薅秃。 傅慎宁重新拿过书,不再追究这件事,如果不是他睁一眼闭一只眼,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花薅呢? 察觉到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偷偷蹲在角落里,薅他花园里的那些花后,他花园里的花一盆接着一盆,从没断过。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去了一趟医院,这段时间嗓子有点不舒服,轻微咳嗽我觉得是咽炎,刚好最近有有点唇炎,就打算一起去看,开点药。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到了呼吸内科门诊,医生听到我是长沙回来的,又咳嗽,二话没说,把我转了发热门诊。 即使我说:我回来24天了,从未发过烧,也居家隔离了,但医生还是叫我去做一下核酸检验比较安全。 然后我原本以为今天能很早回来码字,可以码一码明天的存稿,结果在医院弄到六点多,期间手机还快没电,我就只能跟医生唠嗑,妈呀,医生和护士都好温柔啊,脾气也好,都没有很不耐烦。 当然我没有任何问题,喉咙不舒服也只是一点细菌感染,开了药以后,就放我走了。 我回家以后,就坐在这码字,码到快十二点才码完,没来得及捉虫,就欢迎小可爱给我捉一下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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