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个中原人可真是可笑!”娜朵一把将手里的杯子摔在桌子上,怒道:“牛乳浴?她怎么不把牛杀了吃呢!” 穆风在一旁说道:“娜朵,注意你的言行。” “我怎么了?我说的有错吗?这个臭婆娘,竟然要拿我们的牛乳来洗澡?!这就是挑衅!哥,将她杀了吧!”娜朵望向挈克说道。 “那倒不至于。”穆风说道:“那女子名严令仪,是段弈墨的发妻,刚到这边,估计什么也不懂,还打了一个下人,不过这件事后,段弈墨将她进禁足了。” “就这,还是梁国的皇妃?就这德行?我看那段弈墨眼光也太差了吧。” “不一定哦,这严令仪长得很美的。”穆风说道:“而且,在中原,婚娶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更讲究门当户对,子女是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另一半的,这严令仪的家世,是完全配得上段弈墨的。” “呵。”娜朵冷笑道:“他们中原可真是封建迷信过了头,都什么时代了,恋爱都不能自由。” “你别说人家。”穆风说道:“咱们羌人自古以来对牛这种生物的迷之崇拜,在他们看来也是封建迷信。” “穆风!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能说出口,牛可是神兽,小心要遭殃的。” 穆风无奈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旁的挈克说道:“那严令仪我见过了,确实是个美人儿,不过听她身边的下人说就是个没脑子的,只知道贪图荣华富贵,据说因为没有洗上牛乳浴还跟段弈墨大吵了一架,结果段弈墨直接不跟她一起睡了。” “哈哈哈哈!”语毕,三个人都大笑开来。 娜朵说道:“干的漂亮,终于见这个中原皇子硬气一回了,不过,也怪那个女子太矫情了。” “中原人的奢靡不是你能想象的。”穆风在一旁说道:“他们凡事都讲究排场,无比在意面子,严令仪那个地位的人,从小养尊处优,估计是都没自己洗过脸,我看她离了仆人,什么事儿也做不成。” “啊?”娜朵惊讶道:“自己练洗脸都不会?这得被惯成什么样子啊,我看,这简直就是个废物嘛!” 穆风点点头说道:“差不多,但我看中原的那些大户人家里,小姐少爷也有勤奋恭检,朴实节约的,怕就是这严令仪被她父母惯得不成样子,毕竟他们家里就这一个女儿。” “我不是听说……”挈克说道:“这严令仪的父亲好像过世了,是吗?” 穆风点点头,说道:“正是,而且就在他们从南方出发前不久,估计这严令仪也受了很大的创伤吧,她母亲又因为一路的颠簸染上了重病,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严令仪跟段弈墨分开睡后,平时就会去她母亲那,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啊,好惨哦。”娜朵忍不住说道:“她从小没受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