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纸贵,原指西晋都城洛阳之纸,因大家争相传抄左思的作品《三都赋》,以至一时供不应求,其出自《晋书·左思传》:“于是豪贵之家竞相传写,洛阳为之纸贵。” 那时候的造纸水平和李洛阳所处之时代不可同日而语,印刷术的发展也让“抄书”这个行当缩减许多,如果算上李洛阳“发明”的活字印刷术,恐怕再过不久,这个古老的行当就要消失了。 不过现在洛阳城中的商人们倒是重温了一遍“洛阳纸贵”这个古老的成语,一切的源头都指向《十日闻》这本期刊。 洛阳城不是没有书坊、书局都有,然则从来没人想过要在书本当中打广告的,毕竟过去的书价格还是高昂的,如果按照正常历史记载,一直到北宋年间,通过雕版印刷的书刊价格都还是居高不下的。 打个通俗的比方,大概在公元一千年左右,也就是范仲淹所处的那个年代,市面上印刷的书本的价格如果兑换成后世的软妹币,基本上一册书是在两千元左右。 两千元左右一本书,这要是搁在后世,别说是普通老百姓,就算是中产阶级也不敢随便买回去充塞书房吧?过于狭窄的受众面直接导致在书本当中夹杂广告毫无意义。这种鲜明的对比也凸显出《十日闻》这本期刊的价值所在了,能够以后世几元钱的价格卖一本期刊,对于武周朝的老百姓来说绝对是一件新鲜事,就如同买过期刊的人中流传的那句话一样:看完了还能用来练字,练了字还能用来包东西,包完东西还能在茅房里排上用场,这么一算,《十日闻》的价格简直就是实惠到了天际,真不知道发行这玩儿意的“李氏文化公司”东家有多败家。 可是商人们眼中看到的就不同了,长虹布庄的生意一下子从第三跳到第一,而且隐隐有将原本第一第二给甩到天边那种趋势,完全就是因为《十日闻》上的那一页文字带来的效果。 一些商人们打听之后才知道,《十日闻》光是在洛阳城发行数量就超过了八万册以上,加上那些走街窜巷的货郎,以及茶肆里拿出来读着玩的说书先生,基本上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了。 什么样的广告效果能够达到这种程度?显然这已经是蝎子粑粑独一份的了,除非是朝廷下令为某个商家打广告,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士农工商,商人永远是排在最后一位的,官府衙门能够高瞧你一眼就已经不错了,还指望着官府衙门给你广告——呸,你那是不要脸。 所以回过神来的商人们纷纷开始寻找《十日闻》的东家,头汤没能喝上,这第二口怎么也不能再让给别人了。 赵孟算是第一批清醒过来的人,赵家经营的不是布庄,而是一家杂货铺子。说是铺子,但“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东西却永远是老百姓生活所离不开的。所以赵家的杂货铺在在洛阳城里就有三家,而且每一家的规模都不比帅宏的布庄规模小,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