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魁梧男人刚要还嘴,便被在旁边一直沉默的男人打断。 “别吵了,野猪受了重伤,应该跑不了多远,咱们继续追!”说着,他自己率先带头往前走。 出声的男人也就二十多岁,不是这四个男人里最为年长的,也不是打猎经验最为丰富的,但他却是村长唯一的儿子,将来极有可能是下一任村长,他们不敢得罪,只好乖乖的顺从。 而一直被他们忽略的刘三牛,则眼尖的发现地上有一根粉红色的发带。 他觉得发带眼熟,便鬼使神差地捡了起来,揣进了兜里。 时楚依和施子煜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 时楚依头晕晕的,把飞行器一收回空间,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人就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施子煜只当时楚依累了,也没去吵她,而是小心翼翼的把她身上穿的厚棉衣脱下。 偶然间,施子煜发现时楚依手腕上有一圈瘀青,想来是那只不知道是什么的动物,压在她身上时造成的。 施子煜紧蹙着眉头,将时楚依的裤腿卷起,发现她身上的瘀青果然不止一处。 时楚依身上的瘀青若是不能及时处理好,明天醒了肯定要受不小的罪。 但是,施子煜从小在男女交往方面,一直被教育的很严格,让他给时楚依擦伤药,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施子煜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时楚依叫起来,让她自己擦。 可他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而爷爷呢,更是睡得沉的不能再沉了。 施子煜手里拿着自己平时用的治疗外伤的药膏,心里别提有多纠结了。 最后,还是施子煜对时楚依的担忧占了上风,他狠了狠心,闭着眼睛将时楚依的衣服全部褪去。 施子煜也不管她哪里受了伤,哪里没受伤,从头到脚涂了一遍,直到把瓶子里最后一点药膏用没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施子煜用手背擦了擦自己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汗水,半闭着眼睛,把衣服重新给时楚依穿好。 等将一切忙活完,施子煜躺在时楚依身边,明明累极,却毫无睡意。 他在想,时楚依一个才五岁的小姑娘,都能勇敢地去打猎。 他作为小男子汉,除了整日躺在炕上,又能为这个家做什么呢? 这么一想,就想到了天亮。 爷爷一觉醒来,精神前所未有的好,见小孙女还睡着,也没有在意,直接去厨房做饭去了。 做好之后,爷爷把两个热乎乎的窝窝头放在炕头,和施子煜说了一声,便出门给村里的一户人家复诊去了。 施子煜看着那两个窝窝头,却没有拿来吃,而是用手撑着坐起来,倒立着去了厨房,坐在凳子上,将柴火全部劈了。 看到已经堆成一小堆的柴火,施子煜想了想,找出一些大小合适的,将其削尖,做成木箭。 木箭没有铁箭有威力,但是加上他的臂力,想来打些小的猎物也是够用了。 把一切做好,太阳已经过了头顶,施子煜回到房间,却发现时楚依依然没有醒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