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步直很稳,直到进了齐成卧室关上了门。 无声呐喊,开心。 外面,邬元今天累极了,洗漱完之后就进了客房休息,他不想多说,齐成也就不问了,回忆遍只等于扒开伤口。 过了会,齐成关掉微波炉和电视,把最后瓶啤酒咕噜咕噜口气喝完,捏怀扔垃圾桶去,走到自己卧室前敲敲门,“祁钟,洗漱。” 祁钟打开门,“来了。” 他想出去,但齐成堵在门口,双手还撑在两边门框,让他出都出不去。 祁钟喉咙里开始,“你干什么?” “嗓子怎么样?”齐成手动也不动,撑在两边门上,“没吃辣吧?” “没吃,”他现在有些强势,但祁钟脚底下动也不动,“之前吃过药了,火锅还流了身汗,感觉还舒服了。” “你不是要我去洗脸刷牙的吗?”祁钟摆摆手,“让开让开。” 齐成还是不动,祁钟也来劲了,覆上他的手,打算来个帅气的翻转。 但是用尽了全力,他妈齐成手臂抖都没抖下。 “让我堵下,”齐成缓慢的眨眨眼,他身上的酒味传出来了,“你之前也说过要堵我的。” “……”祁钟卸了力气,“你不会喝醉了吧?” 这也是有可能的,他们刚刚喝的不少,祁钟自己喝上四五瓶也会头脑晕晕,别说齐成这样的好学生。 齐成眼闪,无比认真地点点头,“嗯,醉了。” 祁钟:“醉了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 “好吧,”齐成终于松开了门框,他无奈地揉揉眉心,“我没醉。” 他虽然松开了门,但整个人还是站在了间,祁钟拉着他,起往卫生间走去。 两个牙刷杯接满了水,牙刷上也挤上了牙膏,齐成在后面看着祁钟接水。 “世界上真的有爱干活的家伙吗?” 他看着祁钟,明显说的就是他。 怎么可能会有。 祁钟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云淡风轻道:“我等勤奋小伙的精神层次你怎么能懂?” 他们起刷了牙,两个人在个洗手池旁也并不拥挤,脸清爽之后,祁钟问:“邬元发生什么事了?” 齐成摇摇头,祁钟哦了声,“等着他说吧,你也别太担心。” “像他这样的人,”祁钟,“你就放心吧,绝对不是蠢得自己熬不过去也要硬熬的人,聪明着呢,他熬不过去就会找人帮忙。” “嗯,”齐成邬元不是死倔的人,只是,“我看上去很关心他?” “你不是喝了很多酒,”祁钟奇怪看了他眼,“还说自己醉了,你晚上跟我块睡也好,给邬元个安静空间。” 他看起来特别懂的样子,“这叫疗伤,都是成年人了,你也能别这么担心他。” 齐成皱紧了眉。 他喝这么多就是因为心里有些东西想不明白,很烦,他不知道这些东西具体是什么,但确定和邬元没有关系。 但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说不出来自己在烦什么。 只能被动接受祁钟的宽慰,路皱着眉头的到了卧室。 今天晚上冷,床被盖不下两个人,齐成回过神之后就走到柜子旁,从下面的柜子里面又拽出了床被。 “你单独床被,”齐成低头整理着被,“刚刚生过病,别因为降温又发了烧。” 祁钟看着被子,哦了声,“谢了。” 齐成觉出了不对,他朝祁钟看去。 可是祁钟已经钻进了被窝,反身趴在了床上。 看不出他什么表情,齐成关掉大灯,只留了床边小台灯,然后爬上了床,也跟着趴在旁边,“怎么了。” 祁钟:“没事啊,就是困了。” 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下传来,齐成低声在他耳边问:“真的没事吗?给你次倾诉的机会。” 先前没看感觉到,现在两人上下叠在块,才觉得这距离过近了。 但只有祁钟感觉到了这种过近的距离,他的心脏如鼓声般声音激烈,齐成却还没感觉到姿势的不合适,只是觉得祁钟不说话是不是难受,头压得更近,“又开始难受了?” 祁钟都要被他撩疯了! “你压着我了,我起不来,”祁钟肩背用力往上顶顶,“让让让让!” “哦,”齐成让开,等祁钟转过身之后,他又用那双无比好看的眼睛盯着祁钟,“还不舒服吗?” 他伸出手去试祁钟头顶的温度,试了会儿皱起了眉,没感觉烫。齐成以为自己没试出来,又抬起身,用额头去试祁钟的额头。 两个人大眼对大眼,祁钟瞪着他,脸上慢慢红了,眼神也有着某种快要烧起的火。 “好像是有点烫,”齐成维持着这个姿势问他,“难受吗?” 祁钟吞口水,点了点头。 竟然又开始难受了,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