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行把手机放到沈棉耳边,沈棉气喘吁吁地说:“我不练了。” 赵晓晨一听这声音不对啊,刚想问“你一大早怎么喘成这样”,话到嘴边突然灵光一闪明白过来,低呼一声“我靠”,手忙脚乱掐了电话。 一个早上都在床上度过,做完后江一行抱沈棉去洗澡,又把她抱回来,放到干净的床单上。 沈棉四肢松软,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看着他下床去做饭,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妖妃迷得昏了头的昏君。 哎,再这样下去,国库要被鸭妃掏空了。 江一行做好饭时,沈棉已经快睡着了,他把她叫醒,抱她去餐厅。 沈棉脚都没沾地,坐在江一行腿上吃饭,感觉鸭妃今天格外得粘人呢。 吃着吃着不知道怎么就又擦枪走火,沈棉甚至没反应过来怎么发生的,想拒绝以及来不及。 她有幸解锁了新场景,完事时累极,彻底没力气了,被江一行抱回房间睡觉。 嘴里沉痛地说:“你快把我榨干了……” 江一行低笑,捏了捏她的脸蛋,轻轻道:“还没榨干,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这句话奠定了沈棉接下来数日的生活基调- 快被榨干的沈昏君再睁眼天都黑了,她还在江一行怀里,江一行靠在床头,拿着本书在看。 “醒了??”江一行的视线从书页挪向沈棉,对上她痴迷的目光,莞尔。 “醒了就起来吧,带你去玩。” 一句话让浑身无力的沈棉来了精神,乖乖换好衣服跟他出门。 江一行先带沈棉去吃饭,然后开车到了一个黑咕隆咚的游乐场,领她走到旋转木马前。 四下无人,一点光亮都没有,沈棉有些纳闷,干嘛来不营业的游乐场?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她脚边的地灯突然亮了,继而以圆形的路线向两侧扩散,一盏一盏次第亮起,很快绕着旋转木马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 大约是游乐场设计之初,设计师留下的浪漫的小心机,灯全部亮起后,中央的旋转木马突然噔——一声,启动了。 灯光依然采取递进方式,从地面攀援而上相继亮起,最后汇集在顶部的塔尖。 塔尖的点亮仿佛是另一个开关,接着,光呈辐射状向四周喷薄而出,迅速唤醒了整个沉睡的园区。 “哇!”沈棉情不自禁惊叹一声,拉住江一行问,“这是你准备的惊喜吗?” 她双眸映着旋转木马的灯,金灿灿的,比星星还亮。 “喜欢吗?”江一行问。 沈棉并不是什么超凡脱俗的仙女,她是个二十出头、心眼单纯的女孩,这样的惊喜怎么会不喜欢? 她拼命点头:“喜欢喜欢。” 这是一个发小新修建的游乐园,前两天刚刚准备就绪,算好了日子等待开业,叫江一行先拿来哄人开心了。 中午跟发小打电话的时候遭到了一通嘲笑,甚至还被泄密,下午一帮人连番来表示八卦的慰问。 “喜欢就好。”江一行勾起唇角。 他风度翩翩地立在那儿,背后是如墨夜幕,旋木的灿光从左侧打下来,他的脸在光影之中,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好看极了。 沈棉直直地看着他,又昏头了。 这次昏头的程度比以往都更严重,持久性也很强。 恐怖片的威慑一贯能持续好几天,沈棉作为没做亏心事也怕鬼敲门的代表,在这方面的抵抗力更差一些,在江一行家里一住就是八天。 这八天除了醉生梦死,简直没有其他的词汇可以形容- 八天后,周一。 江一行醒得早,换好衣服收拾整齐时,沈棉还在睡。 昨晚太累了,她睡得很沉,嫩粉色的嘴唇无知无觉地微张。江一行看着好玩,伸手将她的嘴唇捏上,但一松手,她便自发慢慢打开。 江一行不知哪来的恶趣味,再次将她捏上。 重复几次之后,沈棉动了动,有了醒来的征兆,眼睛睁开一条朦胧的缝隙,茫然地张着嘴:“嗯?” 江一行忽然低头吻下去,舌头趁机侵入,攻城略地。 亲了会儿,江一行放开她,用拇指擦了擦她湿润的嘴唇:“我去出趟差,过两天就回来。在家乖乖等我,嗯?” 沈棉迷迷糊糊地点头。 又睡了一觉醒来,才想起来,不是说好不接其他客户的吗,他怎么又出差了? 沈棉有点不大开心,这个不开心,比上次江一行偷偷请假见客户还要更强烈。 她把这理解为对鸭鸭“知法犯法”的失望。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