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背这个?”她惊讶。 法律上罪名种类不计其数,光刑法就有四百多条,这么多定义背下来又枯燥又容易记混,法学院的学生都不一定记得一字不差,他竟然信口拈来。 这是一只懂法的鸭! 江一行不慌不忙,为自己找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闲来无事,翻了翻你的书。” 原来是这样。 沈棉被说服。 作为一个法学生,居然被一只鸭教育,简直给a大法学院丢人。 她清清嗓子,试图跟他讲道理:“虽然不是敲诈,但你的定价太高了,不合理。” 到今天,才觉得不合理吗? 江一行装模作样地问:“物价局对摸喉结的价格有明确规定吗?” ……还真没有。 “那不合理的依据是?” “太贵了。”沈棉脸上写着老实巴交四个字。 “咽喉是脆弱敏感的地方,将这种致命点交到其他人手上,是一件危险性非常高的事情,有可能危及到自己的生命。考虑到我的生命安全以及你的操作风险,我认为这项服务价格高一点合情合理。”江一行巧言善辩,说完还非常民主地询问她的意见,“你觉得呢?” 说得好有道理。 鸭鸭口才太好,沈棉说不过他。 一方面懊恼自己学法的竟然辩论不过做鸭的,愧对学校的培养,一方面又情不自禁感到有点骄傲。 不愧是她选中的鸭鸭,鸭中龙凤,厉害厉害。 她兀自点点头,也不知在肯定什么。 江一行略略反思了一下,这么欺负小孩儿,是不是有点过分。 沈棉想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对他说:“那就九千吧,刚好抵消你扣掉的工资。” 有长进了。 江一行嘴角不易察觉地弯了一弯。 “我没记错的话,五分钟之前,你说过‘这次先不扣了’,所以不需要抵消。” 后悔了。 沈棉抛弃了自己的诚实守信品德,一脸严肃地装不记得:“我有说过吗?” 江一行挑眉。 耍赖? “有。”他道。 “你没有证据。”沈棉一脸“我超聪明”的小得意。 这个神态像极了隔壁邻居家那只聪明听话的大金毛,每次表现好也是一脸机灵样儿,被人挠下巴会享受地眯起眼。 江一行压下那一瞬的手痒。 “确实没有证据。”他一副认栽的口吻,“既然这样,这次算你免费。” 沈棉跃跃欲试道:“那我开始了?” 江一行一派绅士风度:“自便。” - 沈棉两只眼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喉结,再次慢慢将手伸了过去。 江一行站立在原地,沉稳自若。 指腹碰到一个小凸起,是软骨,但有着骨头的坚硬。 不过这个看起来让人垂涎的地方,摸起来怎么好像跟摸石头没分别? 沈棉胡乱摸索,先是顺着摸了两下,没找到趣味,又按着那块软骨动了动。 这一下按得有点用力,让江一行的喉结不自觉滚了一下。 沈棉眼睛里簇然燃起一道小亮光,小鹿亢奋起来。 好性感! 她玩得专注,不知道自己在投怀送抱,江一行却是看着她越凑越近,快把脸凑到他身上了。 双眼发亮,虔诚着迷的劲儿,仿佛接下来的动作就是要闻闻他的气味,然后扑上来啃上一口。 江一行原本松弛的状态,发生了只有自己知道的微小变化。 那番话不算诡辩,这件事的危险性确实不低。 他忽然有了动作,像上次一样,捏住沈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