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爱便能治好了病!也不用吃药了!以后别请我来!” 他说完,便气哼哼的走了。 傅兰君也不管他,蹲在床边,转身将季云黎的手又塞回被子里,佯怒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自己受罪还不算,连累的我也受骂!” 季云黎笑了笑,道:“我猜这大夫,必是个光棍儿。” 季云黎愣了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季云黎在病中声音低弱了许多,“你看他这脾气便是找不到媳妇的。他若不是光棍儿,怎么会看到你情我爱,柔情蜜意,就发那么大的火?” 若是以往傅兰君听他这么说话,定是理也不理,说不定还还冷嘲热讽几句,可今日听他说这话心尖一阵阵的酥麻,只嘴硬道:“谁跟你你情我爱,柔情蜜意?” 她自己并未意识到自己这句话里竟带了些小女儿的娇嗔,季云黎听了也是一愣。她这个语气说话,纵使是前世也是并未有过的。 傅兰君再一抬眼,便看见季云黎已经神态安然地睡着了。 她看不懂季云黎这个人。先前他说娶她的理由无懈可击,可相处几日下来,她却能觉出他隐隐的情意。不仅如此,季云黎将她看的太透,并不是会察言观色的看透,而像是他已经与自己生活了好久,将自己的脾性都摸得清楚,自己若是恼了怎么他自己也清楚。 他说起话来,处处合自己的心意,处处顺自己的意,半丝不出差错。 比起绪明玉来,真的好了太多。这人就像是上天派来,让自己来爱的人一样。 只是这样的合心意却让她顾虑,他将她看得清清楚楚,她对他却一无所知。若不是他对她说了那些话,她都不知道他中毒了。 她向来性子刚强,这样的感觉让她很是郁闷。 既然季云黎病了,傅家的人又将傅兰君当作他的准夫人,自然是哪里都不许她去,光留在傅府照顾他。 她想再抽空去看看苏琼枝,季云黎还制止她,说既然拿到了墨玉,再去也并无益处。 傅兰君撇了撇嘴,心说自己不过是想知道苏琼枝到底是什么来历罢了。她刚这么想,季云黎便道:“你若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大可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不必你费心思去查!” 他又将自己的心思猜了出来,傅兰君一阵气闷,却阴阴的笑,“那你知道什么?便都告诉我吧!” 季云黎休息了两天,气色好了不少,还倚在床上休息,道:“我知道的,便是苏家叔侄身份实在难查,我查了许久也没查出什么,你去看也是白费功夫。” 傅兰君今晨难得觉得自己贤惠,正给他洗了洗汗湿的帕子,听了这句话直接将帕子扔在脸盆里,直接抬步走了。 他简直像是在故意气她! 季云黎又在傅府休养了将近十日,已经差不多好了起来。只要他不故意与傅兰君拌嘴,他俩还算相安无事。 季云黎先前时不时与她调戏,言语中也多有轻佻,可这几日却像是变了个人似地,虽还是与往常一样的神色,言语严肃了许多,就像如今,小素非撺掇她给季云黎送饭来,她将饭菜拿过来,季云黎只说了句多谢,傅兰君只留了一会儿没走,季云黎便抬头问她:“还有什么事吗?” 傅兰君没好气的扔下一句没有便要走。说的好像自己没事便不能去找他了一样,当初他没什么事怎么来招惹她呢? 她还没走出门去,小素便风风火火赶过来,道:“小姐小姐,不好了,您的弓/弩出问题了!” 傅兰君一惊,赶紧跟她过去。 那弓/弩是她自己造的,之前她接触过男人的弩,对她来说虽然没什么吃力的,可寻常的女人便不同了。她闲来无事便造了一架弓/弩,纵使力量很小也能拉得动。 她一直藏在院里的西厢房,除了小素和几个亲近的丫头,并无人知晓。 那西厢房里藏了十一架,都是她亲手挑的木料,亲自找的铁匠,亲自画的图纸制成的。这西厢房自她恢复女儿身便没进去过,如今已五年有余,她却从未料到那些弓/弩会出事。 傅兰君再看到那些弓/弩,木料已经受潮腐烂,弩臂已经都不能用了。她叹息一声,却没了在修好的念头。她曾想过若自己能一辈子女扮男装,必要去驰骋沙场,绞杀叛贼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