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有说,但是却让后者莫名背脊一僵。 目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寿宴厅门口后,他缓缓的抿了一口手中的香槟,抬眼看见了迎面朝他走来的傅贺远,薄唇似有似无扯出了一抹弧度。 他等傅贺远走到了自己面前,方才平缓客套的开口:“傅总,生日快乐。” 傅贺远举起手里的香槟和他碰了下杯,脸上挂着虚虚的笑容,调笑道:“小河啊,如果不是媒体曝出来,你和夏夏已经领证的事情,你打算瞒着长辈到什么时候?” 陆河勾了勾唇,从容不迫的答道:“本来一直想要找个时间见见您,只是听说傅氏最近出了些事情,所以就暂时搁置了。”他停顿了一下,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碎光,问:“还没有问,傅总公司的事情都解决了吗,有没有我能帮手的地方?” 话音落下,空气里面浮现出了一丝剑拔弩张的气息。 傅贺远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他不动声色的敛去眼底的异样,义愤填膺道:“你也知道外界的媒体最喜欢胡说八道了,也不知道是谁在网上乱传,说我的公司出了问题,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公司好好的,怎么会出问题呢。” “是么,看来是我多虑了。” 陆河轻轻笑了笑,将男人的异样捕捉到了眼底。 狭长的走廊上,地板上铺着厚重绣花的手工毯,墙壁上有喷金的花纹。 郭婉茹定定看着眼前的女儿,沉默了好一瞬,有些无奈的开口:“我让你远离陆河,你偏偏就是要忤逆我,你就这么想要报复我是吗?” 冬夏扯了扯唇:“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郭婉茹皱眉,眼底有些不悦:“你难道不知道吗,傅氏接二连三的重创全部都是陆河在背后搞的鬼,还有之前警局门口堵希林的记者,都是他的手段,傅氏和陆氏之间根本没有恩怨,可是他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想要整垮傅家,你说他居心何在?” “所以你是在怀疑,怂恿他做这一切的人,是我对吗?” “我没有……” 郭婉茹矢口否认,她想解释什么,却被冬夏冷静的打断了。 她说:“不管你信或者不信,这一切我都不知情,不过您有一点说对了,我是想要报复您,不单单是您,还有整个傅氏。” 郭婉茹对上她陌生冷漠的目光,蓦地一惊,她张了张唇,有些错愕:“冬夏你……” 冬夏无视掉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平缓冷静的开口:“您比我更加的清楚,今晚这场寿宴会,傅贺远打的是什么算盘。” 如遭雷击,郭婉茹的面容明显僵了几秒,她反应过来,忙着帮自己的丈夫解释:“贺远他也是担心希林背负着命案的标签,会影响到她未来的生活,所以才会急着洗清她的罪名……” “可是您知不知道,一旦她的罪名洗清了,风向又会一次指向我?” 郭婉茹顿时语噎。 冬夏见她半天沉默,终于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声音里面夹着一丝的讥讽:“您知道,但您仍旧选择了袖手旁观。”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