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 “我琦威武。”虞熹说着,又给了范琦一个赞许的眼神。 范琦委屈地苦笑了下,“为了你,我可是把命都豁出去了,她那里有毒,我也怕。” “怕啥?梅毒又不是碰一下就会传染的。这是性病,你知道吧?传播最佳途径当然是通过性,说到这个‘性’字,最危险的就数咱们席总啦。” 虞熹笑着瞥向席云峥,那笑声里要多讽刺有多讽刺。 这个虞熹还真是坏得令人发指,明明早就知道夏雪有梅毒,却以微信朋友圈的形式公布出来,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消息不胫而走,他们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别人也一定会想,夏雪得了梅毒,首当其冲被牵累的就是他,也一定会怀疑他有没有被传染上这个病,这对他无疑是歹毒的报复。 换做他人,他还能惩治一番,可这虞熹偏偏是池慕寒的掌中宝。 席云峥冷笑一声,“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可能得这个病。” 他和夏雪之间,床笫之事本来就少得可怜,再加上半年之久没碰过她,他被传染上的几率很微小。 “哦,是吗?”虞熹指尖转弄着一缕发,淡媚施笑,“第一发惊喜上完了,接下来就要赏你第二发惊喜了。席总,你可要睁大眼睛看着啊,看看这个在你打扮得像个清纯高中生模样的女人,是怎样一个淫娃荡妇?” 这回范琦不需要虞熹指示,就主动地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遥控器。 遥控器轻轻一按,大厅里的电视机就切换了画面。 于是,劲爆惹火的男女律动镜头哼哼哈哈地上演起来,屏幕中有个男人拿着红酒瓶贯穿着女人的下面,灌完之后又凑脸过去一顿猛吸,那个女人则是一副爽翻天的表情。 席云峥眉间越拧越深,牙关绷得铁紧,这画面中的女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夏雪,他曾经的未婚妻。 在餐厅里吃饭的人们,看到这幕不禁面红耳赤,纷纷议论起来,“是不是餐厅搞错了,怎么播上色青电影了?” 唯有夏雪脸色通白,她尖叫一声,激动地冲过去,欲把范琦手里的遥控器抢过来。 范琦哪是好惹的,一个耳刮子狠狠摔过去,就把夏雪打倒,让她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打完之后,范琦砸了砸嘴,“怎么办?我这手一个冲动就打到贱人了?啊呀呀,真是脏死了。” “别嚷嚷,待会去好好洗一洗。” 看着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夏雪,虞熹得意地扬唇,真是想不到夏雪还会有这样的一天,不过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再次看向席云峥时,他已然怒不可遏,双拳紧攥,恨不能亲手了结了那个毫无廉耻的骚货。 “琦琦,把那辣眼睛的画面切掉吧,我的眼睛有点承受不来。” 范琦点了下头,让电视画面回复了正常的播放。 “席总,看到刚刚这个,刺不刺激,兴不兴奋,有没有大饱眼福?有没有深深感受到那骨扑面而来的浑然天成的绿色气息?要是没有看够,我还有很多你的宝贝金凤偷汉子的小视频呢,我把它做成合集,发到你邮箱里去啊?以后你夜深人静要是感到空虚寂寞,就拿出那些小视频静静欣赏一下,一定会有收获的。啧啧……那技术,真的是连我这个三级片女王也自愧不如啊。” 虞熹叹气连连,又瞄了瞄夏雪,“瞧瞧,金凤你长了一张多能骗人的清纯小脸啊,给席总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不说,还有可能害得席总得了性病,最可笑的是,全世界都知道他绿了,他还是最后知道的。 你说说席总财大气粗背景硬,哪点不比你外面那个姘头强啊?不过话又说回来,野草总比家草好嘛,席总那再粗,也粗不过红酒瓶啊?席总再优秀,也不会闷头对准你下面狂扫一气嘛。 可偏偏就你这么个风骚淫贱一肚子坏水的女人,席总还把你当个宝似得捧在掌心里,连分手还给你开支票。我来看看这支票是多大的数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