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邓小鱼一出门隔壁店铺的人就对着她指指点点,把这事当做一个笑话到处传扬,弄得她十分不舒服,所以之后一直没有离开阁楼。 白倾心三人从派出所回来的时候,邓小鱼已经不哭了,可是两眼红肿,可怜巴巴。 “小丑鱼你真的哭成了一条丑鱼。”东方有炮两手插着口袋,斜着坐在桌子上,“这么点小场面有什么难过的。” □□裸的报复,比起暴力邓小鱼更难过的蛋糕店,这么一闹,以后的生意怎么啊? “你们吃了吗?”宁则似乎没把这事当成一回事,“我和大炮过来本是要吃饭的,到现在都没饭吃。” 这么一说,东方有炮顿时觉得肚子空落落的:“对啊,早上买的包子,其中一个还用来砸人了。” 也好,再不过上正常生活,邓小鱼不知得伤春悲秋到什么时候去。所以白倾心同意:“家里没菜了,我去买。” 宁则:“我跟你一起。” “好。”白倾心还没同意,东方有炮便抢答,“带点啤酒回来,热得很。” 白倾心拿过旁边的包包,出门。 门口的污秽之物已经被洗干净了,阳光露出来,把水渍晒干,一切都变得和平常别无二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或许很久以后,隔壁看八卦的人会忘了这事,或许时间过去,一切都会了无痕迹。可是白倾心自己,自己不会忘记。 这是第一次,她的三观被狠狠的扭了一下。 在法庭上的舌尖混战不可怕,据理力争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无知和野蛮。他们认定的理便是理,他们认为不公就是不公。说到底,只是为了一己私欲。 因为利益,他们可以无耻可以下贱。 “你没事吧?”宁则跟了上来。 白倾心这一天都很淡定,既然在派出所调解的时候也未表现出慌张。她和邓小鱼不同,她似乎从来不会哭哭啼啼。 “还好。”白倾心叹了一口气,“只是觉得我们国家的素质教育任重而道远。” “小场面,”宁则笑,“大炮说得没错,这只是小场面。你从木棉街出来了,从大学校园里出来了,现在要面对的是这个社会,以及社会各界形形□□的人。你还会遇到比吴大海一家更无耻的人。” “你……”白倾心看向宁则,忽然就笑了,“我说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么,非要说这么现实的话。” “你又不是小鱼。”宁则笑,“安慰的话不用多说,你自己就能明白。” 这么两句话下来,白倾心的心情舒缓了不少。 小超市不新不旧,不远不近,两人走了一会儿便到了。或许是生意不够好,里面顾客寥寥无几,就连收银员都要昏昏欲睡。白倾心走进去,问宁则:“想吃什么?”可说完这句话,她自己又笑了,“想吃什么就说,反正我不会做。” 做饭一般是邓小鱼在坐,白倾心做出来的能吃,但不一定好吃。 “那你想吃什么?”宁则反问,“我会做。” “……”白倾心十分惊讶,“你会做菜?” 宁则笑了:“当然。” 宁则十一岁去了美国,在那里待了很多年。大概是吃惯了中餐,到美国以后各种不适应。一开始是老妈想方设法的做中餐,可时间长了宁则也开始自己做,毕竟在美国,自己动手是主流。 “你……”白倾心看不出来原来宁则在美国读的书,而且也很不解,“你什么时候回的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