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只是觉得他进门时因自己的存在而愣了一下。 “赔钱是小事。”吴小江又问,“能不能让吴大海去坐牢?” “骨折的量刑比较低,坐牢是不可能的。”白倾心又说,“不过有证据证明他是故意的、恶意的,倒是可以争取行政拘留。” 进来的医生看了看白倾心,走到旁边床为绷带男检查伤口。 “拘留就算了。”吴小江叹了一口气,问:“你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白倾心:“大概一周之后吧。” 说完白倾心转身,看向窗外。阳光依旧浓烈,不知疲倦的炙烤着整个城市。而病房,也因入侵的阳光变得异常明亮,似是驱散了医院原有的萎靡之气。 白倾心看到,面前的医生,正小心翼翼解开病人的绷带,他动作轻柔,目光坚定,认真的查看病人伤势。 救死扶伤,好感倍增。 或许是感受到白倾心目光,他忽然抬头,看向白倾心。 四目相对,似曾相识。 白倾心心跳漏了一拍,来不及多想,便赶紧转过头去。 “你师父回来就好了。”吴小江叹了一口气,“他在的话,肯定能制住吴大海这个大老粗。” 白倾心仍旧有些慌神,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又问:“那目前你希望吴大海陪你多少钱?” 吴小江:“越多越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白倾心觉得差不多了,说:“那您先休息吧,我下午找吴大海聊聊赔偿的事儿。” 说完白倾心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旁边的医生,他还在查看伤口,有些腐烂的伤口被压轻轻一压,伤者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发脓了。”他开口,声音轻柔好听,“待会我叫护士过来清理。” 白倾心觉得有些燥热,长长吐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消毒水的味道混在空气中,像一剂毒.药,透过皮肤刺激了神经。白倾心总觉得这两天自己不在状态,做什么事都是迷迷糊糊的,甚至还有些心浮气躁。走到电梯处,白倾心做了个深呼吸,按亮电梯下键。 然而电梯却一直停留在二楼。 白倾心等了一会儿,准备走楼梯。 刚走了两步,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白律师!” 白倾心站住,转身。 是方才的医生。长长的走廊里,笔直而站,而简单的白大褂在他身上,竟生出几分倜傥。白倾心向来对生命存着敬畏,所以自然也对每天面对生死的医生心存敬畏。 “嗯?”白倾心有些疑惑。 “我们又见面了。”医生笑了笑,取下口罩。 仪表堂堂,俊朗星目。看到他的脸时白倾心反而舒了一口气,像是情理之中,又像意料之外。 “是你啊?”白倾心笑,“没想到你是个医生。” 宁则也笑,并顺手把口罩放到兜里:“我知道我们一定会在医院遇到,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自上次蛋糕店分别后,白倾心便删了他微信,也不再想起这个人。可不知为什么,方才在病房里,白倾心还是涌出一股熟悉感,或许正是这份熟悉感,让她变得心浮气躁。 “宁医生真是自信过人。”白倾心现在反而觉得轻松了,“你是觉得我一定会生病一定会来医院?” “不是。”宁则说,“是大炮在这儿,你肯定会在某年某月某一天顺道过来看看他对吧?” “这不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