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笨蛋青书,信!”忽然,有细细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青书的话。 “七宝?”青茗有些诧异,瞧着那不远处飞来的鸟儿,不由唤了一声。 “贵人,贵人!”七宝却是不理会青茗,只径直飞到了苏子衿的面前,想要靠近苏子衿。 只是,也不知这鸟儿是怕司言还是什么,便见它飞到一个位置,便停了下来,嘴里只一个劲儿的唤着苏子衿贵人、贵人。 心下一叹,苏子衿便伸出手,示意让七宝停在自己的手胳膊上:“七宝,过来。” 瞧着苏子衿同意,司言便也就没说什么,七宝见此,宝石般蔚蓝的眸子一转,便欢欢喜喜的飞到了苏子衿的胳膊上。 稍稍抖了抖翅膀,七宝便叫道:“贵人,信!青书,信!” “信?”苏子衿低眉看向青书,便见青书颔首,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交到苏子衿的面前。 “主子,这是那老头儿留下的信。”青书道:“只是,属下抵达那处的时候,老头儿已然逝去,只余下七宝嘴里叼着一封信,似乎是要给主子的。” 青书说着,苏子衿便抬眼和司言对视一眼,司言没有说话,只伸出手,拿过那封信来。 只是,他这般一伸手,胳膊上的伤口便又重新裂开了,有鲜血溢出,看的苏子衿不禁皱了皱眉梢,径直便伸手拉住司言,凝眸道:“阿言,先包扎。” 虽是极小的伤,或者说,放在苏子衿自己的身上,也全然不会在意,可这伤口换做是在司言的身上时,苏子衿一时间便又有些心疼得紧,似乎不将这伤口处理了,她心下便是不安。 听着苏子衿的话,司言不由一顿,只是他瞧着苏子衿一副担心的样子,便只微微点了点头,一群人便朝着屋内走去了。 青茗等人呈上了伤药的盘子,便自觉的离开了,一时间,屋子内便又只剩下苏子衿和司言两个人。 将七宝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苏子衿便拿起一旁的纱布,看向司言。只是瞧着那伤口的血已是染了中衣,她便蹙了蹙眉梢。 司言见此,便问道:“可是要脱衣?” 这话问的,其实司言倒是什么也没有想,而苏子衿听着,却也是心下会意,毕竟这伤口的方位,若是不脱衣服,委实很难包扎的清楚。 点了点头,苏子衿便道:“先脱了罢。” 话音落下,便见司言起身,动作优雅的脱下了外衣,紧接着便又把上身的衣服脱了,露出结实而精壮的躯体。 “羞人!羞人!”不待苏子衿反应,便见七宝忽然伸出翅膀,诡异的以某种方式,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叫道:“脱衣服了,好羞人!” 七宝叫的很是大声,几乎连外头的青烟等人亦是听得清楚,苏子衿脸色一红,便道:“七宝,莫要乱说。” “七宝实话!”七宝跳了跳纤细的脚,依旧叫喊道:“七宝实话!” 这意思,便是在说:七宝说的是实话了。 苏子衿心下无奈,却见司言抿唇,冷冷道:“再吵杀了!” 一瞬间,七宝仿佛被定格了一般,脚下也不动了,嗓子也不叫唤了,那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看的苏子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七宝看来是成精了。”摇了摇头,苏子衿手下倒是没有停顿,只兀自笑着,缓缓用帕子将司言手臂上的血渍擦干净。 一边擦,她还一边轻声道:“阿言,若是疼了,可要同我说,我尽量轻点。” 瞧着苏子衿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司言心下愉悦起来,眼底有情绪漫过,便听他沉下声音,忽然道:“疼。” 一个疼字出来,惊的苏子衿手下一顿,她微微抿唇,便轻轻为司言吹了吹伤口,长长的睫毛覆下一片阴影,可那肤如凝脂的脸容,委实叫人心动不已。 “阿言,这样可是还疼?”放慢了动作,苏子衿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疼。”司言凤眸幽深,清冷的面上有笑意一闪而过。 苏子衿闻言,下意识便又为他吹了吹伤口,只是,才吹了两下,她便不由一愣,径直便看向司言,道:“阿言,你……” 只是,她堪堪一抬头,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