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见苏子衿眼底有异样的神色划过,顿时便喜上眉梢。 看来表哥说的没有错,苏子衿的致命弱点,果然是哪个叫做木木的孩子!这一次,她势必要让苏子衿输的一败涂地,让司言厌弃这么个下贱的女人! “对了,木木!”阿牛忽然大叫一声,三下五除二便快速的爬了起来,而后他朝着一旁简陋的马车而去,不多时,众人便瞧着,他怀中抱着一个如玉雕刻成的孩童,从马车内缓缓走了出来。 一时间,众人更是相信了这阿牛的话,若是说方才还有可能作假,可这突然出现的孩子,又怎么说? 司言下意识的朝着苏子衿看去,果不其然,这时,苏子衿原本明媚的脸容,浮现一丝阴霾。 她紧紧盯着那汉子抱在怀中的孩子,眼底有嗜血之色,一闪而过。 ☆、54木木(下) 被抱在阿牛手中的木木,此时正紧紧闭着眼睛,白皙如玉的脸上微微显出几分苍白,一副毫无生气的模样,看的青茗和青烟亦是眸含血腥,手中的长剑握紧,有杀意隐藏在眼底。 “这孩子是怎么了?”苏子衿强行掩下心头的那抹情绪,转而风轻云淡的笑道:“莫不是你为了装可怜,随意弄个断气的孩子,就要往本郡主身上栽赃罢?” 苏子衿的话音一落地,司言便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了。想来苏子衿是要看看这孩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故意这么激将一下。 果不其然,阿牛闻言,便急急道:“子衿,这是我们的孩子木木啊,你当初就是因为生下他,才伤了身子,变得如今这幅体弱多病的模样,你怎么不认得他了?更何况,更何况……木木只是病了,他只是生病了啊,你怎么可以这般诅咒于他!” 阿牛说的情真意切,看向怀中木木的眼神,亦是显得十分疼惜,让一旁的陶然瞧了,暗暗点了点头。 寻常人自是演不好戏,但阿牛原本就是戏楼子里唱戏的小生,演起戏来,自是毋庸置疑。也正是因为如此,方才苏子衿才有办法指控这阿牛双手细腻,不似干重活的。 阿牛的话一出,众人便恍然大悟,难怪说苏子衿身子骨差,原来真正的原因,竟是因为生了孩子,害了病! 于是,开始有人对着苏子衿指指点点,心下对于苏子衿的品行,越发的嗤之以鼻起来。 然而,听着阿牛说木木是‘病了’,苏子衿却是松了一口气,她下意识的看向司言,却见司言清冷的眸光中,没有丝毫怀疑的神色,有的,只是满目的信任。 心中微微一暖,苏子衿便看向那阿牛,缓缓笑道:“且不说这孩子丝毫不像本郡主,便是孩子的病也是来的极为及时,若是醒着,大抵不会这般安静,更不会像大人一般满口谎言,毕竟小孩子,最是演不得戏。” 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能演戏骗人?显然便是不能的,苏子衿话中的意思,其实尤为明显,不就是在说阿牛因为怕怀中的孩子乱说话,所以才让他‘病了’。 “请大夫来。”这时候,司言忽然凉凉出声,只见他秀美的容颜似乎凝成了寒霜,仿若在看一个死人那般,盯着阿牛不动:“本世子倒是要看看,敢污蔑子衿的人,究竟存着怎样的手段!” 司言的话,毫无疑问便是在为苏子衿发声了,听得阿牛和陶然两人,皆是神色一慌。木木不过是被下了迷药,若是当真醒来,不就一切功亏一篑了? 当初将木木带来,不止存着威胁苏子衿的意思,而且还想让苏子衿流露出心疼或者识得的神色,只要苏子衿流露出那般神色,在场之人自是有鼻子有眼睛,看的一清二楚。 但出乎陶然的意料的是,苏子衿不止没有多么震惊,而且完全是一副不甚认识的模样,全程镇定而从容……丝毫不像是认得木木的模样! 司言的话一落地,身后的青烟便上前一步,道:“启禀世子爷,奴婢略知医术,不妨让奴婢先来诊治一番?” “准!”司言清贵的脸容漫过冰霜,说出来的话也冷入骨髓。 与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