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与你没有丝毫干系,我只是心悦于他,与你所谓的气不气并不挂钩!” 即便她如今苟延残喘,即便她如此无法醉卧沙场,可骨子里的那些东西,依然不变。她从来是干脆的,无论是恨一个人,还是爱一个人,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藕断丝连并不是她的性格,她之所以这些年一直‘惦念’着君行……惦念着楼霄,那是因为,他欠了她命债,她无时无刻不想取回来! 便是恨一个人,她也至始至终,恨的果敢决绝! 苏子衿的话一落地,司言脸上的神色便愈发暖了几分,他偏头看向她,虽面无表情,但眼底有笑意隐隐浮现。 微微一愣,苏子衿瞧着司言,一时间有些诧异,司言这厮……是笑了? 就在苏子衿和司言两人默默对视的时候,楼霄已然有些难以忍受,只见他褐色瞳眸暗沉下来,脸色亦是一瞬间极为难看。 “丝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敛下情绪,楼霄深深的凝望着苏子衿,随即他缓缓转身,便领着一群人离开了。 无论如何,孟青丝……或是现下的苏子衿,他都势在必得! 身后,苏子衿和司言沉默下来,前者是心中嘲讽,后者则是盘算着如何‘解决’这个不知死活的情敌。 …… …… 与此同时,长宁王府 “你说什么?”百里奚放下手中的酒瓶,眯起眼睛:“楼霄来了?” “是,少主。”彼岸半跪在地上,沉声道:“楼霄的手下意图刺杀苏子衿,最终被拿下了。” 百里奚立即起身,急急道:“那师父有没有事?可有受伤?” 这几日轻衣与燕夙几乎整日里呆在一处研究药理,说是燕夙过一阵子便要离开锦都云云的,看的百里奚简直抓耳挠腮,着实难受。 因着怕燕夙与轻衣独处发生什么事情,百里奚便整日里守在长宁王府,倒是连戏楼也不去了,酒也少喝了,就这般瞪着眼睛瞧着燕夙。 好不容易今儿个燕夙没来长宁王府,于是,今日的接风宴,百里奚便也没有去了,一心想着陪在轻衣身边。不想,现下得到情报,竟是说楼霄的手下刺杀苏子衿,百里奚自然心惊不已。 “倒是无碍。”彼岸道:“司言及时救了她,想来至多是受了惊吓。” 听彼岸这么说,百里奚终于松了口气,当然,彼岸说的‘受惊’,百里奚倒是不放在心上,他师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便是尸骨成堆,她也不眨一下眼睛,又如何会被区区一个刺杀惊到? “对了,少主。”见百里奚没说话,彼岸便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墨二少和南洛太子都来到锦都了。太子让属下转告少主,今夜一叙。” “小白和娘娘腔?”百里奚诧异,有些难以置信道:“娘娘腔他老子竟然舍得让出远门?” 要知道,疆南国的皇帝,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而且护的只是皇后所出之子,南洛太子。当年无双公主惨死在锦都,那老皇帝可是眉头都不皱一下,而南洛无论多么荒唐,他也依旧包容至极。 “属下不知缘由,”彼岸道:“但据属下所知,应当与苏子衿……” “臭小子!”彼岸的话还没说话,南洛便一巴掌拍到他的脑门上,恶狠狠道:“老子忍你很久了,老子的师父也是你直呼名讳的吗?” 这彼岸,着实越来越不像话,一点都不懂看脸色行事,榆木脑袋一个! 彼岸一脸呆滞,不解道:“那少主?” “就说长安郡主!”百里奚斜了眼彼岸,脸上露出几分少年郎独有的桀骜不驯:“今后要是再敢如此无礼,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送回姥姥家!” “是,少主。”彼岸点了点头,虽然脸上呆呆的,但心中还是十分有数,他家少主虽然看着没个正经,但是真正经起来,是会吓死人的。 见百里奚点了点头,彼岸便继续道:“所以,少主,你今夜去吗?” “去,”百里奚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来,挑眉道:“老子倒要看看,这两个家伙与师父有什么不解之缘!” 彼岸皱眉:“可是少主,轻衣姑娘那儿……” 今夜百里奚本是打算放烟花给轻衣看的,这几日轻衣昼夜不停,瞧着百里奚倒是心疼的紧,就连今日,轻衣也是一直在捣鼓研究那些个药理,几乎没有出屋子的门槛一步。 “罢了,今日便算了。”百里奚沉吟道:“师父救过老子无数次,如今君行来了锦都,老子自是不能坐视不理。” 百里奚虽疯疯癫癫的,但却也是个分得清主次、有情有义的人。 彼岸立即便明白了百里奚的意思,于是他点了点头,拱手道:“是,少主。” ------题外话------ 司言:“战王爷在里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