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雨文从小会议室一出来,面对的就是新的一番阿谀奉承。 好话谁都爱听,再说吃饱了饭,雨文的心情也变好了许多。于是,她往中间的椅子上一坐,一边剔着牙,一边说:“你们就用不着讲好听的了,我每次不在,你们都给我惹出来一些祸,我也算看出来了,不管我有多大能耐,早晚都得被你们折腾死!” 众人赶紧表示:我们都是好人,绝对不会给娘娘添麻烦! 雨文哼了一声:“是不是好人一会就知道了。好了,闲话我也说了不少了,公务员都到了吧,把笔记本都交上来,别看你们刚才说了不少好话,被我抓到的人一样要被赶走。” 接下来各种笔记就堆放在了雨文的面前。雨文仔细地审阅着各种笔记,这些笔记里记录着各个族长管事近期的言行。 这时,下面的这些族长、管事心里可都十分忐忑。一直以来,她们都不知道雨文给她们安排的公务员是干什么的,反正就是整天跟在她们身边,没事就写字,写什么也看不懂,也就没在意。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娘娘派来盯梢的,要是早知道,有事没事就应该多说几句娘娘的好话。’ 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平时的人品足够好。 公务员制度实行的时间还不长,可写的东西也不多。不到半个小时,雨文就把这些笔记看完了。雨文挑出来了两份记录,一拍桌子,阳台台、白衣衣,你们俩出来。众人都长出了一口气,这两个人却扑倒在地上,大声哭诉:“娘娘,我们冤枉呀,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呀!” “你们不用装可怜,阳台台,你掌管粮仓,对吧?” “娘娘,我一直很老实,从来没有偷吃过草籽。” “我也没有偷拿过皮草。”白衣衣也抢着插嘴道。 “你们也不用狡辩了,我都查到了,去年11月5日富锡庄园的东果果来要过草籽和衣服,你们怎么不给呢?” 还是白衣衣先说:“我想起来了,是这么回事,富锡庄园是向我要过衣服,可是那几天,娘娘正在盐城度假,我又不能做主给她们发衣服,我从来就是做衣服和管理服装仓库,发不发的我也做不了主。” 阳台台也赶紧说:“我也是这样,我还叫她们等你回来再申请,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不信你可以把东果果叫来问问。” 阳台台和白衣衣的话让雨文有点尴尬:‘怎么说着说着,成了我的错了。’ 但雨文怎么会这么乖乖地认错,于是,一拍桌子大声斥责道:“那我回来后你们怎么不说!” “你回来就忙着打仗,而且富锡庄园也没有再提过这件事,我们就以为没事了。” 这时,一旁的山岩岩生气地说道:“娘娘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们,你们不好好干,都是你们惹出来的麻烦。” 转头对雨文说:“都是她俩惹的祸,要是交给我就好了,我这人可好了,从来不惹祸。” 雨文斜着眼盯着她:“老岩,这里面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好像就是你吧,以前兽肉的事,你忘了吗?” 旧事重提,山岩岩也很尴尬,不过还是辩解到:“那不是以前的事了嘛,我都改好了,不会再犯了。” 雨文冷笑了一声:“那好,以前的事就不提了,就说现在,富锡庄园那些人是不是你领回来的,她们出了事,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山岩岩被问得哑口无言,低下了头。有人开始对山岩岩偷笑,雨文指着偷笑的那几个人说:“你们也别乐,这里面难道没你们事吗?富锡庄园的炉子点不着,窗户纸破了,你们怎么不管管,都等着她们来报告,她们刚搬到那里居住,怎么会知道什么是炉子,什么是窗户纸,你叫她们来申请,她们知道申请什么吗?你们平时都是好姐妹,怎么不知道去看一看呢?” 被雨文这么一呵斥,大会堂里的人都低下了头。 雨文继续说:“我们在盐城和黄岩族拼了命的打仗,现在整个城寨都被烧毁了,所有的人都只能在野外露宿。你们呢,就在家里舒舒服服地搞事。明天一大早我还要回盐城去,还得拼死拼活地去打仗,你们呀,怎么说呢?我也不求你们能帮我什么忙,只是希望你们能少搞点事就行了。” 雨文的这番话让众人觉得更惭愧了,头也低得更低了。 “今天的事就这样了,我也不想再追究责任了。山岩岩,明天你去富锡庄园看看,缺什么少什么,赶紧报上来。我不在的时间,小红坐镇阳台庄园,这儿的事她说了算。” 说完,雨文站起来冲她们一挥手:“好了,明天我还得赶回盐城,大家都散了吧。” ☆、顺其自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