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娇将头埋在他胸口,渐渐放松下来。紧接, 只听到身后孟霖帆说完一句“要你命的人”后,一声令下,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声惨叫。 这些薛家将都是出自薛湛一手调教培养,亲自选拔出来的精英,山匪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过了两招便知身手,纷纷作鸟兽散,落荒而逃。然而为时已晚,在溃散的逃亡中只会被人更加疯狂的剿杀。 谁也没想到,遇上的竟是大魏大名鼎鼎的镇北将军,薛湛。那位连彪悍勇猛的匈奴都敬畏三分的男人。 云隐寺是去不成了,沈老夫人和薛玉娥等人听说找不到人以后,停在路上也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于是被薛湛命人护送了回去。 薛湛骑马带着她往回去的方向奔跑,垂眉见她眉心轻蹙,轻轻咬着下唇,额上沁出一层薄汗,似乎察觉到她身上落了伤,速度放慢下来,问道:“怎么样?还能坚持住吗?要不要歇息一下?我替你看看伤?” 马背颠簸,他担心她的伤势加重,而现在还不清楚伤势到底重不重,心里少不得心疼和着急,恨不得立马飞回京城找太医为她诊治。 她脸颊贴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没关系,我还能坚持住。天快黑了,还是先赶紧回去吧。” 犹豫了一下,薛湛像是安抚孩子一样温柔抚了抚她的背心,又在她额上落了一个浅浅的吻,柔声道:“那你再忍忍,我们很快就到了。倘若实在忍不了了,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她点点头,眼前蓦地又浮现出刚刚那个山匪的淫脸,余惊未散,两只环在他腰上的胳膊默默又将他圈紧了一些。 薛湛快马加鞭的回到家,抱着她刚进门就催人去喊太医。 所幸并没有什么大碍,除了身上被树枝划伤了几处外,唯独脚扭伤严重了一些,需要忍着疼痛,强行扳回位后再夹上竹板,卧床休息几日便好了。 谨娘摔的轻一些,早早便清醒了,没什么重伤,只是膝盖手肘摔青了,想必不出几日也就消下去了。听闻薛玉娇失踪时,回来的路上一路自责不已,此时见人回来,得知受了伤,又开始心疼,心疼着便忍不住默默抹起泪来。 “都是老婢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薛玉娇靠在床头,脚裸处被两块竹板加上,动弹不得,闻言劝道:“这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要自责了。再说,你也受了伤,这事如何也怪不到你身上。”说到这里轻声一叹,“说来也是奇怪,我们的马怎么突然就发狂了起来?” 薛湛道:“我的人只找到了车厢残壳,那匹马目前还没找到。我会继续派人去找,一旦有了消息我再告诉你。” 薛玉娇轻轻唔了一声。 谨娘道:“你身上还有伤,太医说需要每日早晚涂抹一遍药膏,老婢帮你把衣服先脱了。” 薛玉娇看了一眼薛湛,虽说两人已有了肌肤之亲,且无一处没有看过的,但因谨娘在一边,当着两人的面袒露肌肤的心境到底和只在一个人面前不大一样。 薛湛似是瞧出她的顾虑,微微一笑,转身朝谨娘道:“你先去忙吧,我帮她上药。” 谨娘面色惊讶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镇定,明白他的意思后,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欣慰。看得出来小两口感情很好,于是连忙应是。 待人一走,关上门,薛湛微做迟疑后,坐在床沿,伸手去解她的衣带,这些天来与她日夜欢爱,解衣服的动作早已娴熟。薛玉娇浑身略僵的坐在床前,本想说自己来,可因脚受伤不方便动,微赧了一下,也便由着他去了。 薛湛看到她玉白的肌肤上好几处擦痕,那青一块,这肿一块,有的因时间长了留下一条血印,满眼疼惜的问道:“疼不疼?” 出于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她连忙摇摇头。可是,在他蹙眉望着自己,已然一副已经看穿自己掩饰的表情下,旋即,只好又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承认:“有点疼。” 薛湛净过手,右手食指捻了一点药膏,在她受伤的部位轻轻涂抹开去,动作十分轻柔小心。 兴许是他太温柔,带起身上一阵轻轻的颤栗,痒痒地,一颗心都跟着他的动作提了起来。 看出她略感不适,薛湛问道:“是不是我动作有些重了,弄疼你了?” “不是,”薛玉娇忽而粲然一笑,“只是有点痒而已。” 薛湛也不知道说什么,剩下最后一处擦伤时,他低头吻了上去,柔软温热的唇瓣贴到异常敏感的玉腿上时,薛玉娇明显轻吟了一声。蓦地,他抬头看着她,忍俊不禁的微微笑了一下后,站起身,弯下腰,又一个吻落在她光洁的额上。 “这次是我疏忽了,以后,我再不会让你受委屈。” 他揽过她肩膀,将她纳入怀里,像抚摸一只小猫一样,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道。 或许谁也想象不到,这个常年征战沙场杀人如麻的年轻男子,私下竟也有如此温和亲厚的一面。 薛湛突然说出这句话,薛玉娇偎在他怀里,又好气又好笑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