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府邸摆了家宴。 陈氏看着身边的夫君,只见他眉目冷然,不苟言笑地细品着手中的酒。 “夫君?” “恩?” 陈氏微微蹙眉,“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从开席后,月景离就甚少夹菜,期间也有些心不在焉。 月景离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无事。” 陈氏不再说什么,只夹了素菜放到他碗里。 月景离不好不拒绝,正欲将其放入嘴里,动作却猛地一滞,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喝起小酒。 无人注意到他的左手掩于宽袖中,此刻正伸入桌帘内,去掐那让他无心用餐的罪魁祸首。 玉娘正蹲在他两腿间,吞吐着巨物,脸颊被他用力掐住,她也没好气地抬手将其拍开。 幸而这桌帘极厚,倒是阻隔了内里的淫糜声。 本以为今日家宴,自己可以歇息,这死男人硬是把她拽来这里,让她藏在桌上为他口含,否则就不给她饭吃! 看着眼前昂扬之物,玉娘狡黠一笑,从头上取下一根细短的小花簪子,对着那正吐出精水儿的小口儿就这么缓缓插了下去。 “唔!” “夫君?” 月景离咬着后牙槽,一手抓扯玉娘的头发,一边强装镇定地对陈氏说道:“这菜咸了。” 陈氏忙道:“那我让人将菜换了。” “不用,让厨子以后注意点就是。” “是。” 桌下的玉娘被他扯着头发,听到了上面的谈话声,心里对他唾弃之极。 将自己强关在小屋内,完全把她当做家妓对待,不给钱就算了,还限制她的自由,每天变着花样肏她。 混蛋! 越想越气,玉娘张嘴就将那两颗饱满的囊袋含进嘴里,又吸又咬,弄得那月景离差点儿就要暴走。 这死女人来这么猛,那下面两颗袋子都快被她给咬碎了。 陈氏注意到他额头竟冒了细汗,担忧道:“夫君可是不舒服?” “不用管我。” 嫁于他多年,对于月景离这种疏离的态度,陈氏都已经习惯了。 陈氏眉眼低顺,不经意间扫过桌帘时,无奈一叹,只埋头吃着。 玉娘吃了会儿,还不解气,忍着头皮的疼痛,捻着小花簪子,缓缓抽动。 盯着那肉柱竟变得异常亢奋,玉娘忍住笑。 嘿,这死男人原来喜欢这样啊。 为了让他快点儿射出来,玉娘又变了手法,在快速抽动的时候,还故意在小口儿猛转圈。 抓着头发的手越发用力,她甚至感受到月景离的大腿紧绷。 看样子就快要射了呢。 不过小口儿被堵着,玉娘突然又不想让他射了,就让他这么憋着。 所以她又停下动作,什么动作都不做。 月景离亦是疑惑,他正爽着,这女人就停下了? 桌下的那只手拍着玉娘的脸,催促让她继续。 可玉娘偏不,就这么蹲坐在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