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吗? 徐浩:“前年那个李xx出轨大新闻,big news,我拍的!” 卢思礼:“去年嫁入豪门的徐xx夜总会包养小白脸,轰动一时,我拍的!” 陆向晚:“……” 两人并不知道昭夕想替他们介绍工作,只是兴致勃勃、洋洋得意细数自己的战绩,最后才感慨:“可是狗仔生涯里最辉煌的一笔,还是您二位提供的新闻素材。” 卢思礼从包里抽出纸笔,小心翼翼递给昭夕:“能给我签个名吗?to签那种……” 昭夕笑了,拿过笔:“要我写点什么?” “都可以,只要抬头写to粉头卢思礼,其他什么都好。”卢思礼笑嘿嘿地说,“我就是想有个御赐的粉头招牌!” 昭夕忍俊不禁,沉吟片刻,唰唰几笔,最后又把纸片递给程又年:“你也签个名。” 卢思礼受宠若惊:“可以吗?程哥也能签?” 程又年莞尔:“可以。” 他也低头,认真签上自己的名字。 最后纸片抵达卢思礼手中,他低头一看,看见上面写着这样两行字: 祝我们的记者朋友卢思礼徐浩万事顺遂,前程似锦。 感谢你们为我们做的一切。 落款是昭夕,程又年。 * 问过徐浩的伤势,大家又一起吃了顿宵夜后,程又年开车一一把他们送回家。 陆向晚临下车前,从包里拿出两张名片,分别递给卢思礼和徐浩。 “嗯?” 两人莫名其妙接过名片,低头一看,惊了。 新华社驻北京分社,新闻办公室副主任,陆向晚。 卢思礼、徐浩:“???” 震惊地抬头望着陆向晚,两人惊吓里还带着肃然起敬的心情。 陆向晚微微一笑,问:“有兴趣来试试吗?” 两人都快从座椅上弹起来了,正襟危坐,小鸡啄米般,点头如捣蒜。 “想想想!” “可以吗?” 陆向晚说:“可不可以,这会儿我也不知道。我不了解你们的基本功,也不知道你们对新闻的嗅觉是否敏锐。但做新闻除了这些以外,还要有一颗正直的心,不管什么时候都勇往直前的热忱。” 她看了朝夕一眼,对两人笑了。 “一周时间,等徐浩把伤养好,你们来社里面试吧。” 前排的昭夕无声地对她比嘴型:“谢谢。” 陆向晚转身走了,抬手懒洋洋挥了挥,头也不回道:“下次请我吃大餐,要死贵死贵的那一种啊。” 夜色下,她身姿笔直,时刻都像她行文时手中锋利的笔,几欲划破夜色。 可那语气又懒洋洋的,带着几分柔软天真。 *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林述一就此消失在了公众视野里。 有人说他坐牢了,有人说他出国了,但不论如何,他都算是自食苦果。 昭夕望着十二楼窗外的夜色,身后传来程又年的声音:“在想什么?” 她回头笑了,“在想,我好像有一个新的故事要讲。” “什么故事?” “暂时不告诉你。” 她思索着,保密工程也不知道能不能拍,还是先去地科院问一问,如果需要国家审批,还要麻烦点走个流程才好。 他愿意做她的观众和听众,永远永远。 那么,她也想让他参与到她的故事里,每天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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