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揽在身上。 “父亲,绮夏我已经问完了,接下来该问绮春了,请父亲差人将绮夏带下去,把绮春带上来。” 谢氏意识到了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脸色煞白,心慌意乱。果然如此,这事情果然是锦芙操办的,自己早就告诉过她,让她凡事都和自己商量,这事,十有**是锦芙自作聪明想出来的主意。 谢氏狠狠的剜了徐锦芙一眼,锦芙这个孩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若是想摆徐琳琅一道儿,也得布置的周全些。 绮春被带了上来。 谢氏劝起了徐达:“公爷,照我看,已经问过了绮夏,就不必再问绮春了,再问一遍,不过是多道手续。” 徐达未应话。 谢氏又看向徐琳琅:“琳琅,你一时糊涂也是有的,我们做父亲母亲的,自然是不会和你多计较,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也不会追究你的过错了,那便也无需问绮春了。” 徐琳琅不为所动,回答地斩钉截铁:“出了这样的事情,定然是要问的清清楚楚才好。” 徐琳琅看向跪在地上的绮春,对绮春说了和绮夏一样的话:“绮春,我有几句话要问你,在问之前,你得保证,你的回答句句属实,若是说了假话,便要挨五十大板。” 绮春还没有意识到她将面临什么,答道:“奴婢定然句句属实。” 徐琳琅柔声道:“绮夏说,今日辰时,我吩咐了你们两个去偷盗锦芙小姐的玉佩,是吗。” 绮春:“是。” 徐琳琅眼底闪过笑意。 绮春说徐琳琅是今日辰时吩咐她们二人去偷玉佩。 而绮夏方才清清楚楚的说过徐琳琅是在昨日晚上亥时吩咐的二人。 谢氏彻底变了脸色。 徐锦芙纵然蠢笨,此刻也明白了过来。该死,在安顿绮春和绮夏的时候,竟然没有合计这些细节。 徐锦芙原本想着,找一个丫头栽赃恐怕还不够,得两个人才会让徐琳琅无从辩驳。谁知道这事情坏就坏在了找了两个人。 若是只找一个丫头,还不是那丫头说什么便是什么。 徐锦芙又羞又愤,很是后悔自己昨日安排了两个人。 谢氏的指甲扣进了肉里,想要阻拦徐琳琅问下去,却无法开口拦下了。 徐琳琅不动声色地继续问绮春:“那么,你和绮夏偷盗玉佩时,是你在望风还是绮夏在望风。” 绮春也把自己撇清了出去:“是绮夏去偷的玉佩,奴婢望的风。” 绮春和绮夏说的正好相反。 徐琳琅行至徐达身前:“父亲,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想必父亲已经看的明白。” 徐达成日里严肃的一张脸竟然露出了笑容:“你很聪明。” 上一世的徐琳琅,陪着朱棣看过一些大明重案要案的卷宗,知道诸多审问方法。 无论是徐锦芙安排的再怎么周密,只要绮春和绮夏两个人说的是假话,徐琳琅都能能找出破绽,揭穿她们两个。 就算徐锦芙只安排了一个人去栽赃,徐琳琅也能轻而易举戳穿谎言。 一模一样的问题,绮春和绮夏的回答天差地别,徐达心里自然已经有了答案。 徐达原以为徐琳琅不学无术,从未对徐琳琅抱太大的期许,如今瞧着她问这两个丫头,能看的出,徐琳琅是随了张氏的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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