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什么事情。” 公务员不能从商,限制有点多。贺云舒只好靠父母,起码保障钱不贬值。 母亲本是拒绝的,听她这么一说,就不推辞了。 不过,她还是对着她叹气,道,“你搬家自己安排吧,我和你爸得去方家走一趟。” 无论怎么样,还是要见个面的。 离婚不是仇人,为了两个孩子也要和平相处。 贺云舒已是自由身,没什么能挡得住她快活了。 当天晚上,她不需要牛奶或者其它什么东西的帮助,酣然好梦。 只是早晨出门,拎着箱子下楼的时候又遇见了关浩。他穿了一身春装西服,颜色有点风骚,显得气色很好,且见了她就笑。 这段时间两人见面多,他那个意思也表现得越明白。 不说主动不主动的问题,简直是毫无遮掩。 一个年轻英俊又风度翩翩的男人表达好感,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呢? 贺云舒很享受他看自己那种欣赏的目光,让她恢复了许多自信,忍不住对他就亲切起来。 关浩见她手里的箱子,很自在地伸手接下来,“你这是——” 贺云舒按开后备箱,对他笑道,“我在外面找着房子住了。” 关浩略迟疑了一下,“要搬走?” 她点头,“这里离上班的地方太远了点,不是很方便。” 关浩帮她将箱子安置去后备箱,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复又高兴起来。他问,“你找的哪儿的房子呢?价格怎么样?用的哪个中介。” 她整好行李,将后盖拉上,看了他一眼,“怎么?” “我也想搬了。”他指指后面崔阿姨的花园,“小姨管得严,有时候加班应酬,她电话追得没停。我都这么大的人了——” 贺云舒就笑,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将方洲发给她的房子信息说了。大概是一环边上的某个小区,落成有差不多十五年的历史,外观比不上现在的新房子,但因为早期开发的时候地不紧张,内部配套做得比较宽敞。大公用的社区绿化花园,各种运动配套,车位几乎一家能配一个半,户型和朝向也还算行。 “我自己也没去过,但网上查了一下小区内部环境的图片,还不错。”她道,“中介的话,附近的几家都比较靠谱,随便找。” 关浩点头,“行,我这就办起来。” 说完,他笑嘻嘻地问,“可以搭个便车吗?” “怎么了?” “我车昨天出了点小问题,送去保养了。” 贺云舒招手,让他上了副驾位。 关浩是个相当外向健谈的人,短短一段路程,不知不觉地打听贺云舒工作和小时候的事。 贺云舒捡着能说的说,不想说的就反问。 她一问,他简直知无不言。关浩今年二十八,比贺云舒小两岁,是沈城人,大学学的是经济学。 他道,“学经济的,对经济一窍不通,一门心思落赚钱上去了。” 毕业后,进入了互联网行业,沈城那边的发现不如平成好,于是辗转来了这处。 关浩看着她笑,“孤家寡人,身无长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贺云舒被他密集放射的信息击中了好几次,充耳不闻。 车开到关浩公司附近的地铁站,她靠边停车,开了门锁。 关浩把着车把手,临下车的时候问了她个问题。 “你搬出去住,是不是因为离婚成了?” 贺云舒碍于和方洲的约定,沉默。 可她越是沉默,他却越开心,紧接着问了第二个。 “咱们约了好几回饭,都没约成。你这周末,有空的吧?” 简直是明目张胆地要求约会了。 贺云舒看他一眼,没什么表情。 她不给反应,他就不着急下车。 贺云舒就道,“你要当真想跟我约,也不是不可以,但得等。” 关浩守株待兔一两个月,终于得了个准话,喜不自禁,连连点头,“你说了算。等到什么时候?” 她道,“等我想的时候。” 说完,有点颐指气使地道,“下车。” 关浩被她不同以往的气派震了一下,竟什么都没说,当真就下车了。 只站稳后,冷风一吹,整个人清醒起来。 他直看了贺云舒的车许久,见它灵活地在车阵中钻来钻去,逐渐如同一株春发的玫瑰鞭,满身都是尖刺。 贺云舒抵达单位,开始帮魏宇收集资料和做报告的事,忙到中午的时候方洲那边发了一些照片和视频来。 保姆幺姨带着人给房子打扫卫生,布置软装,以及小熙和小琛在弹簧垫上跳。 他道,“幺姨来这边,先帮忙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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