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当真压不住内心深处跃跃欲试的躁动了。 泰清帝是个中老手,更吃不消。他一边看,一边回忆昨晚经历过的极致的快乐。 只有纪婵一人无动于衷。 司岂道:“走吧,回花园了。”他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泰清帝赶紧跟了上去。 纪婵知道他二人为何走得这般快,憋笑憋得胸口疼。 那男子很快,盏茶的功夫就结束了。 “没意思,不刺激,还是雏儿有味儿。”那男子站起来,意兴阑珊地整理了衣裳。 负责站着望风的女子道:“大少爷凑和吧……” 另一个从蒲团上起了身,拦住望风女子的话,说道:“二少爷说给大少爷买人去了,等等就好。” 男子道:“买来的都是自愿的,一样无趣,少爷我就喜欢看你们求饶的哭泣的样子,越如此少爷我就越高兴。” 两个婢女大概心有余悸,不约而同地退了一步。 死变态。 纪婵心里腾起一股怒火,回手摸了摸挂在腰带上的匕首。 “莫冲动,只要抓了他,就能判个弃市。”一个声音附在纪婵耳边说道。 司岂又回来了。 “走吧,我们回去。”他又道。 进了花园,纪婵说道:“如果杀死任飞羽的凶手还在京城,你觉得他会不会来杀这位冯子许冯大公子?” 司岂脚下一顿,“这是个好问题,不过,府尹大人贪赃枉法,皇上应该不会给咱们这个机会,而且,守株待兔未必有效。” 纪婵点点头,这个确实。 回到花园,三人逛了一会儿,把冯家的园林设计批得一文不值。 等到第二拨护院寻过来时,更鼓已经敲了三下。 “我说兄弟,你精神点儿成不成?天天丢了魂儿似的。” “精神个屁,人死了,出面的是你和我,跑又跑不了,就怕被大少爷推出去顶罪,那可是死罪啊,你不怕,老子可怕。” “怕啥!大少爷不是说了,顺天府府尹是冯家的嫡系,两家关系好着呢,不会查到冯家来的。” “拉倒吧,这案子大理寺的司大人经手了,在他手里就没有断不明白的案子,凭他和皇上的关系,你觉得他会轻轻放下?” “这话你都说八千次了,那又怎么样,老婆孩子都在府里,不等着又能怎地?” “唉……真他娘的倒霉,当初怎么就进了冯家?” …… 来了。 就是他们。 纪婵清楚地看见了那护院脸上的肉瘤。 纪婵看看左右,用目光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司岂做了个“嘘”的动作,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纪婵大惊,看向泰清帝:现在就抓人? 泰清帝笑眯眯地点点头,越过她,也跟上去了。 纪婵只好蹲下去,从地上捡了两块石头。 就在她要上去帮忙时,后面也响起了脚步声,有人喝道:“什么人?” 纪婵顿觉不妙,一转身,石头就扔了出去。 来人躲闪不及,石头砸到胸口,发出“砰”的一声,弯下腰,疼得直吸气…… 趁你病要你命。 纪婵抽出腰后的匕首,迎面赶上去,又给那人补了一块石头。 来的是两个护院! “有贼啊!”另一个喊了一嗓子。 纪婵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匕首一挥就刺了过去,喝道:“闭嘴。” “点子还挺硬。”来人是练家子,反应不慢,身子一侧就避了过去。 纪婵更快,左拳挥过来,砸在那人的鼻梁上,立刻见了血。 司岂见纪婵一人拦住两人,大惊,但他已经跟那肉瘤交上了手,而且那肉瘤护院竟然是个狠茬子,不但身手好,而且还随身带了匕首。 如此一来,他的小短刀就不够看了。 泰清帝那边也是,左支右绌,甚是狼狈。 好在暗卫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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