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冲还明显的横。 关键是他觉着软绵绵的不具备说服力,今夏接着犹豫,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 今夏心里本来就委屈,被他一凶,刚憋回去的眼泪瞬间泛滥,梗起脖子冲他嚷:“是不是白分手你又知道?” 今怀微微瞠目。 好的嘛,给你权利跟我发脾气了是吧? 他从座椅里坐正来,脸色冷得像阎罗王,一字一顿的告诉她:“所以你现在下车去,老老实实的在应家呆两天,给你时间机会把问题解决,要分手痛痛快快的分,哥哥给你买机票送你回b市相亲,谁让我是你哥呢?” * 今夏下车的时候,差点把车门给砸了。 今怀坐在车里把喇叭按得响彻这片寒风凌冽的天际,降下车窗冲外面凶:“行李箱拿好!别让我走出来,你的行李箱就不是行李箱了。” 今夏才走出两步,闻言定住身形,直勾勾的看着阶梯上的应亦丞,一下一下做深呼吸,眼里的怒火快把眼前整栋建筑物包括站在外面的男人一起点着。 兄妹战争的高。潮部分在于—— 就在今夏和今怀同时萌生出掐死对方的念头时,一个小年轻不知道打哪儿窜了出来,迅速来到后备箱位置,将那只哆啦a梦的蓝色行李箱提了出来。 小年轻麻溜的关上后备箱,并拍拍车屁股,对着后视镜笑眯眯对今怀说:“怀神要去上海啦?一路顺风哈,后天年会见!” 说完,提着怀神妹妹的行李箱,三步并做两步跨上台阶,和应亦丞擦肩而过,一溜烟钻进宛如城堡的大宅。 今夏反应不过来,眼睁睁看着那人把自己的行李箱提进去了,不明所以的扭过身去看今怀。 今怀的表情和她差不多,也是没想到还能有这一出。 但因为认识那家伙,很快回过神,似笑非笑的剜了今夏一眼,像是在说:接下来情况是好是坏,你自己受着吧。 打转方向盘绕过喷水池,扬长而去。 ——这么不可爱的妹妹,送给应亦丞好了。 今夏连人带车目送了一会儿,直到视线无法捕捉到车影,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转回来。 就此陷入尴尬被动的境遇。 应亦丞和今怀不同,断然不能够把人晾在自家门口,于是顺着台阶走下来,来到今夏面前。 “外面冷,先进去吧。”温和的语气,含着央求的口吻,声音是明显还在生病的沙哑。 今夏从看到他的人的那一刻就在难受了。 他一开口说话,她险些控制不住差点哭出来。 还好,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 关键时候她就是特能忍、特能扛! 板着脸把汹涌的哭意和诸多委屈不平给按捺住了,抬起头和男人对视时,她愣是没什么破绽表情,说:“别以为我哥把我送到这儿,就是万事大吉了。” 应亦丞点头,从善如流地,“嗯。” 却也是被高温反复灼烧得沙哑粗糙的‘嗯’。 今夏眼色不由地软了下来,几乎同时,不肯退让半分的补充:“别以为生病了能占优势!” 她年前也病得厉害呢! 应亦丞抿着干得快要裂开的唇瓣,轻缓顺从的笑了。 能这样看着她,已然心满意足。 上次见到这样的笑容,都是去年圣诞节的事了,今夏对此不具备抵抗力,只好别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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