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咬住了萧默珩那正继续深入的舌头。他虽然才十一岁,但这些事情还是略知一二的。当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张良也会有这样的感觉,但从没有一次让他觉得这么的……舒服。 “唔唔……” 真是讨厌!水底下的鱼群偏偏在这时候冲到了张良身下,一个劲儿开始琢啊琢的!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感扫过张良的身体,少年张开嘴,居然舔舐起了这人秀气的颚骨。 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水汽,张良只是越发贪婪的舔起了萧默珩脖间和脸际的露珠,尝着他嘴里沁人的药香。 萧默珩在水中浸泡得久了的皮肤柔滑绵软,经过自己少许的吮吸浅噬之后,这人锁骨之下的肌肤上出现了一点紫红色的红痕,看到这痕迹,张良登时恍然大悟,难道这人和大师兄早就做过此事了?难道他脖间腕下总有这样的痕迹。 “政哥哥……” 政哥哥?看起来这人还没完全清醒。难道现在……萧默珩把自己当做了另一个人? “政哥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呆在你身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萧默珩又开始在自己身边轻呼了,张良如梦初醒的神色一滞。叹气之余,他仍是不敢想象二师兄心中的人,居然……是个男子!望着萧默珩近乎哀求的双眼,本欲停下的张良也逐渐失了理智。好像都是出于本能,张良移动着手指。 “没有我……政哥哥也会寂寞吗?” 罢了,能圆你一梦也是好的。于是孩子坚定的点点头说:“会,当然会啊,若没了你,我又怎能安寝。” “真的?” “我又何曾欺骗过你?” 感觉到那人湿润的发丝正扫过自己的侧脸,萧默珩没来由的想起了青鸾,她是个多么好的女子啊。萧默珩看着眼前之人,好像一下忘记了所有的仇怨,他开口只惆怅的问道:“政哥哥,你说,到底……什么是死呢?” 那人的唇齿紧紧贴着自己的皮肤,这种陌生噬咬感让张良皱起了眉头,他伸手抖了抖这人湿漉漉的耳垂。过了好久,他才在萧默珩的耳边低语道:“死,就是,永不相见。” 永不相见……这是萧默珩再次昏睡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张良将那昏厥的人挽在怀里,眼神深邃的不知在想什么。 ‘景臻’。这真是个好听的名字。这是他以前的名字吗? 后来,张良经常会想起那一天的情形。因为只有在那么近的距离,只有在那般听着萧默珩胸腔中如此激烈的起伏声时,张良才会觉得自己是和那个真正的‘他’在一起。 后来韩非死在了秦国,韩国也亡了,亡得迅猛快捷,亡得不费吹灰。 昔日曾为将的内史腾率军十万,大军渡过黄河,一路之上竟然几乎没有遇到抵抗。如今新郑已破,韩王安也成了秦国的俘虏。想来最可笑的是韩国居然亡在了韩人自己手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