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忙问道:“什么消息?” 聂小蛮指着一节,答道:“在这里,你自己看罢。” 景墨接过报一看,有一行很简短的消息。 “项兄:莹棋有信,据云有销路,请速归。古。” 景墨读了一遍,又读一遍,仍索解不出。 景墨说道:“像是一种商业消息。” 聂小蛮点点头。“对,很像。” “你以为它和你有关系?” “是。” “就关系这拐匪案的?” 聂小蛮又点点头。 我景墨又说:“那么,这项兄是谁?具名古的又是——”聂小蛮忽然轻轻地笑一笑。“你不认识项兄?他正在和你谈话呢。” 景墨诧异道:“是你?你几时取这个化名——”景墨忍住了,脑中有一个触发。“唉!不错,项是脖子,聂是三个耳朵,耳朵下面就是脖子。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假姓?” “你猜着了……景墨,我不得不说你的推理功夫,这些年来确有不小的进步。但那消息中的意义,你可也看清楚了没有?” “那词意似乎还不难明白。但那具名的‘古’二字的究竟是谁?” “你不认识他?,你用音韵学里的反切,再切一切就明白了。” 景墨低头想一下。“嗯,这古字也是把两个姓名切成的。” 聂小蛮点头:“是。再进一步,便不难中的。” 景墨忙道:“是卫朴?” 聂小蛮又低声笑道:“景墨,你的解谜的本领进步了。你看他的通信里含有什么用意?” “据字面着想,似乎有一个唤做莹棋的人,有什么信息报告你。‘销路’两个字,一定是线索的意思。那消息也许可以做你的破案的线索,所以卫朴盼望你回去,以便和那人接洽。” “正是,正是。” “从这一节看,前晚临走的时候,我们应留驻在那里,你当时还没有确定?” “不,早已确定了。我和冯子舟商议之后,就决定到这里来。” “那么,你为什么不把我们的地址告诉卫朴?否则,也可免得叫他在报纸上通信,容易招人家的注意和疑猜。” 小蛮却摇摇头道:“嗯,你这话未免不计利害。你想我若把我们的踪迹说明了,使他直接通信到这里来,我们的机密不是有给匪徒窥破的危险吗?因此,我临行时叮嘱卫朴,如果有什么要紧消息,可在邸报登一节消息,我再设法和他接洽。” 解释很圆汇合。景墨停了一停,又提出一个问句。 “你现在可要想法子和他接洽?” “是,我正在这里打算。” “你用什么方法去接洽?悄悄地回去?还是通———” “不!都不行。我若使自己回去,一样很危险。白天打也不大安全。我应当另寻别法。不过——”他蹙拢了眉毛,顿一顿。“不过我对于这节通信有些怀疑。” “疑什么?这通信不是卫朴所登,或者是有人冒名假说的?” “不是。卫朴不懂得反切,是我指示他的,别的人不能假冒。不过他的通信上说,那妓~女有信息,得到了什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