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了下,似是想要挽留,又是强自克制。 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指上,眸色黯黯,带有几分困惑。 将白锦羲的头发,擦到七分干时,白锦羲便示意他不必辛劳了,他唤来侍者将面盆拿下去,同时将室内炭火燃得更旺了些。在侍者忙碌之时,夏安然正蹲在母犬边上看着呼呼大睡的小崽子们。 母犬睡在卧榻之侧,那里被铺了厚厚的毛毯,最上头的一层就是被白锦羲之前盖在小豹子身上的那条。 如今,灰白相接的小豹子就混在两个狗崽里面,除了颜色不对之外,乍一眼看过去,姿态动作都并没有任何异常,十分完美得混入了狗群里头。 从这只小豹子的睡相看来,它不但没有受到欺负,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譬如它的睡相就要比两位奶兄弟还更过分一些。 因为它直接拿两个奶兄弟当做了暖呼呼的垫子,还仗着自己身体软直接爬到了人家头顶睡,小豹子将自己拉得长长的,保证自己一次能睡到两只汪。 两只小狗在似乎都不在意的样子,睡得十分香甜。 趁这三个小崽子都在睡觉,母犬也在闭目养神,哺乳期的母亲体力消耗巨大,只有在孩子睡觉时候才能抓紧时间进食或是休憩。察觉到夏安然的靠近,狗妈妈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可能是因为待在自己熟悉的环境的缘故,虽然夏安然已经靠到了她的警戒范围内,但是母犬并没有更多的动作。 见状,夏安然便在原地蹲下来,托腮打量着三个小可爱。 在今天下午的时候,白锦羲已经向他介绍过了这只细犬妈妈。 根据他的说法,这一只北方品种的中华细犬是白家在北方的商业合作人以前送给他们兄弟的礼物。当时去接受礼物的人是他,所以这条细犬,哪怕在后来同白锦堂相处的时间更多一些,但是本身是认他为主人的。 所以即便他长期不在家中,这只狗也一定要睡在白锦羲的房间里面。 夏安然默默看了一眼被这条母犬垫在身体底下的一件袍子。居然要垫着他男人的衣服才能睡得着? 嗯,莫名觉得心里面有些不是滋味。 吃醋是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和狗吃醋?他不要面子的嘛。 他只是有一点点不是滋味而已。 夏安然最后顺势夸奖了一下狗子的粘人和忠心,然后在多多鹦堪称鸟视眈眈的目光中又将自家的鸟夸了一遍,最后他的视线便落在了床榻之上。 白锦羲房内的床铺之上,并排叠了两条被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