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放下兵器,本王定保你不死。” 鹿甲却是毫无惧色,他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大骂道。 “该死的娘娘腔,你应该就是段秀了吧,本都督听过你的大名。” “你给本都督听好了,本都督不是何琐那个无耻小人,更不知道什么叫屈膝投降。” “今天你们虽然进了城,但本都督手下还有七万人,他们可都是我南疆的精锐。” “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我们吃掉,娘娘腔,也不怕崩掉你的牙。” 何琐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厉喝道。 “鹿甲,欧克不问情由杀我全家,实在是罪该万死。” “王爷慈悲,给你一条活路,你非但不感恩戴德,还恶语相加,真是可恨至极。” “你想死本都督不拦着,只是你身后的这些兄弟们,他们也愿意与你一同赴死?” 鹿甲却火气更重,他一把抽出腰刀,遥指何琐的鼻子骂道。 “背主之贼,你还敢抛头露面,真是恬不知耻。”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悖逆祖宗投降东卫,你当世间的忠良都死光了?” 说着,他转头朝身后的军士喝道。 “弟兄们,我们都是南疆和陛下的子民,脚下是我们的土地,身后是我们的父母妻儿。” “我们今天退后一步,他们就要变成东卫人的奴隶,你们答不答应?” 他这么一说,七万南疆兵几乎同一时间喝道。 “不答应,我们绝不答应。” “拼了,跟这些东卫狗拼了。” “我们发誓与都督共进退,都督,你就下令吧。” “……” 鹿甲闻言,再度冷冷的看了何琐一眼。 “匹夫尚且如此,何琐,你还有何面目在此大言不惭?” 不知死活。 一见何琐劝降失败,段秀立时大怒。 “听令,给我全部诛灭,一个活口都不要留下。” 这些都是百战余生,堪称心如铁石,现在看来根本没有招降的可能。 徐浣闻言,立时举起了兵器。 “放箭。” 话音还未落下,几乎与夜空融为一体的箭雨,就山呼海啸的砸了下来。 因早已确定了计划,来平化的路上,卫允就将徐浣手下的弓箭手,增加到了一万五千人。 事发突然,鹿甲手下的南疆兵刚刚都还在吃饭,根本毫无准备。 一轮齐射下来,被弓箭射死射伤的南疆兵,就达到了上万人之多。 人马一下就少了七分之一,鹿甲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厉喝道。 “举起盾牌,给我杀,跟他们拼了。” 说着,他也不管手下人究竟有没有盾牌,朝着对面的段秀就冲了过去。 段秀却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是波澜不惊的转头朝徐浣道。 “继续。” 又是一阵羽箭破空,玩命猛冲的南疆兵,顿时又倒了一万多人。 徐浣还想再放箭,但悍不畏死的敌军,已然到了五十步之内。 段秀长剑一指。 “郑悠,率踏雪营冲杀。” 郑悠冷然一笑,将反射这森寒月光的长刀一横。 “中间突破,冲上去。” 南疆战阵被冲成两瓣的同时,纵马一跃的他,也朝对面的鹿甲,狠命劈出了一刀。 “死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