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打一架结果又输了的狗:“我再给你削个苹果。” “好。” 周徐纺乖乖坐着等。 等周徐纺吃完了苹果,江织拨了她的号码,让她把手机拿在手上:“不要挂,我要出去一下。” “去哪?” “就外面。”江织把放在桌子上的外套给她抱着,“在家等我。” 外套里有一把枪。 他出门了,没走远,就去了隔壁,敲了门。 “谁啊?” 来开门的女人脸圆乎乎的,脸上有雀斑,胖胖的很可爱。 江织说:“我是住隔壁的。” “知道呀,白天不是见了嘛。”何婶问,“有事儿吗?” 白天他戴着口罩,没怎么瞧清楚,这会儿他站在门口的灯笼下面,光把他的轮廓照得一清二楚。 天呐,长得跟妖精似的。 “能不能借一点热水给我?”他说,“不用很多,泡一杯牛奶就可以。” 何婶把门全部打开,很热情:“我去给你拿,你进来等吧。” 江织不进去,站在门口等,频频往家里望。 何婶直接拿了开水瓶过来,一把塞给他:“不够你就再来打。” 江织不太自然地接了水瓶,耳朵上戴着蓝牙耳机,周徐纺会偶尔与他说话,他有些别扭,有些窘迫,有些难以启齿。 “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一碗粥?” 何婶说行啊,进屋去,直接端了个小锅来,还是那一句:“不够你就再来打。” 江织:“谢谢。” 他端着锅、抱着开水瓶,回家了。 身后,屋里传来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何婶说:“隔壁新来的邻居。” “那俊俏的小俩口啊。”阿萍出了张牌,“四万。” “糊了。” 是桂珍糊了。 何婶把麻将推倒,搓啊搓:“估计是刚搬来,还没生火,来要了碗粥。” 阿萍边给点炮的钱,“两个大人一碗粥,那哪吃得饱。” 隔壁。 江织试了一口粥,又试了一口泡好了的孕妇奶粉:“你等等再喝。” 周徐纺伸手去端碗:“我觉得不用试毒。”要真有毒,江织就有可能毒发身亡,江织毒发身亡,她也不活着。 江织把她手抓住:“要试。” 好吧,让他试吧。 在等待“毒发”的时间里,有人来敲门了。 江织很警惕,嘱咐周徐纺:“你别出来,我去看看。” “哦。” 周徐纺竖起耳朵仔细听,要是有不对,她就立马冲出去。 江织去开了门:“什么事?” 是白天在门口摘菜的那三位女士。 “家里没生火吧?”何婶抱着口锅问。 “你们怎么知道?”江织随即四处看,把一切有可能装监控的地方都看了一遍,然后问,“谁派你们来的?” “……” 怎么听不懂?不管了。 何婶抱着锅直接进去:“晚上烙了点儿饼,刚给热了一下,你们赶紧趁热吃。”她把锅子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板凳上。 阿萍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个竹篮子,问何婶:“热水给够了吗?我家这玉米和鸡蛋都是冷的,得用热水泡一泡。” “那我再去拿点热水过来。” 她噔噔噔就跑出去了。 桂珍在最后面,端了一盘鱼:“我们家这腊鱼有点咸,我去给你们拿了点红薯来配着吃。” 阿萍想起来了:“我家锅里还有点粥。” 噔噔噔,又跑出去一个。 风风火火地进来,风风火火地出去,前后不到半分钟。 周徐纺出来啊:“谁呀?” “住在旁边的人。” 江织盯着石板凳上的饼、玉米、鸡蛋,还有腊鱼。 这些人,好奇怪。 奇怪的人又回来了,她们还没进屋,屋里的人就能听得见她们说话的声音。 “我要是不打三万,我早糊了。” “糊什么糊,你不打三万,桂珍能碰得着?她不碰三万,你上哪摸五万。” 风风火火地,一个拿了热水瓶,一个拿了红薯,一个拿锅子,她们又来了。 “不够吃再去我家拿,我就在隔壁打麻将,我家在隔壁的隔壁。”阿萍放下东西就走。 “你不打三万,不就是我摸五万吗?”何婶放下东西也走,“那我得点炮啊,桂珍不碰三万,也糊五万。” 桂珍说,就是就是! “哦,对了。”何婶回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周徐纺站在门口:“我叫翠翠,王翠翠。” “你呢?”何婶问江织。 他没回答。 周徐纺代他回答:“刘花,他叫刘花。” 何婶哦了一声,回家打麻将去了。 周徐纺看着石板凳上一凳子的食物,笑了,这个地方,天气暖,人心也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