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的女人抓住了,毫无疑问,女人拥有一个让男人想入非非的美背,但…… 从服务生手上要回自己的外套,犹他颂香快步朝女人走去,状若顺手,外套搭在女人肩上,那女人的背部遮挡得结结实实,长舒一口气。 “谢谢首相先生。”女人拿下假面,莞尔。 杨敏敏?怎么会是杨敏敏? 转瞬,哑然失笑。 不是杨敏敏又会是谁?又能是谁? 杨敏敏二十五岁生日,犹他颂香带着鲜花敲开她公寓门,面对一桌琳琅满目佳肴,他心不在焉问“这是你做的?”“嗯。”杨敏敏回答。 那一刻,犹他颂香觉得杨敏敏似乎没有她站在更衣室窗前时那么可爱了。 犹他颂香还觉得假如杨敏敏回答“怎么可能?这是我请厨师做的,我不会做饭,我只能煎一个蛋。”会让他觉得舒心。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这种想法很不符合逻辑,漂亮身材性感的女人外加绝佳烹饪手艺,符合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他应该为结交这样的异性感到欣慰。 没有欣慰,甚至兴致缺缺。 而且,室内空气正变得不流畅。 不合乎逻辑的事情还在继续着,在一点点酒精的驱使下,犹他颂香让杨敏敏站到窗前去,就和那天在更衣室时站着一样,一半身体在窗框外一半身体在窗框里,手足无措。 隐隐约约间,犹他颂香觉着自己在还原一幅画像。 一副让他印象的画像。 不对,不对,窗帘颜色不对,当时她背后那扇窗窗帘是什么颜色来着,到底是什么颜色来着?他需要立刻马上想起那时的窗帘颜色。 一些情绪在蠢蠢欲动着,一个人的名字呼之欲出。 眼看……不,他不允许。 于是,犹他颂香一不小心打碎玻璃杯,当玻璃碎片又一不小心割到他手上时,室内空气骤然充足了起来。 玻璃碎片在犹他颂香手掌心留下的伤口让杨敏敏吓得脸蛋花白,红着眼眶给他包扎伤口。 若以前,会嘲笑,会不耐烦。 但有那么一个人,让他明白到,不要去质疑一份关怀。 他告诉杨敏敏花是秘书选的。 “没关系。” 他告诉她,目前无任何婚姻计划,无任何交女友计划。 “首相先生一旦超过一个月没给我打电话,我就会自动把首相先生的联系电话从我手机删除。”杨敏敏说。 是善解人意的姑娘。 他还告诉她,介于自己前妻是这个国家的女王,一旦被发现,她会遭受诸多压力。 这句话很快就得到应验。 歌剧院门口,十五岁左右的少女拿着激光器朝杨敏敏的脸一阵乱射,少女被他的保镖驾着离开,少女愤怒喊:“首相先生你就不怕女王伤心吗?”“才多久你就和别的女人约会,你就不怕女王对你伤心失望吗?” 停车场,犹他颂香屏退所有人。 “我巴不得你们女王伤心!她伤透心了才好,苏深雪伤透心了才好。”冲着少女冷冷说。 但—— “知道我在和别的姑娘约会,苏深雪是不可能会伤心的。”这话犹他颂香没告诉少女。 少女说了非常天真的话。 “首相先生,您就不能给女王时间,让女王回心转意吗?我和我朋友吵架吵得最凶时也说过放弃彼此友谊,但不到一个礼拜,我们就又和好了。” 这话让犹他颂香笑出声音来。 犹他颂香告诉那女孩,首相先生有他的原则,先提出放弃的人就不值得再去追寻。 “是你们的女王先选择放弃。”他和女孩说。 这晚,犹他颂香被某种声音惊醒,循着声音,犹他颂香站在阳台门处,从天蒙蒙亮至太阳升起。 当晚,犹他颂香让杨敏敏住进何塞路一号。 客房里,气氛还不错,他吻了她,杨敏敏的身材火辣,一边吻她一边提醒自己。 和所有男女夜晚在一起步骤一样,他让她去一趟洗手间,他拿出一对酒杯,满上三分之一后,开始等待。 逐渐,心不在焉;逐渐,思想陷入混沌。 有脚步声轻轻来到他面前,第一时间,目触到那头黑色的发,黑发别着绿色发夹。 宛如怕惊到谁,怕惊走谁似的,指尖轻触绿色发夹上的柠檬蝶,嗯,真乖,没像昨晚一样,一碰到就消失。 绿色发夹别在她头上,说不出的别致。 “真好看。”满怀柔情蜜意,喃喃说,“好看极了。” “谢谢首相先生。”近在耳畔,很轻很轻的一声。 指尖宛如遭遇冰封,顿住。 “是我好看呢?还是发夹好看?” 犹他颂香收回手,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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