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将少女的赤裸皮肤敷得粉白,她被抱在怀里,狠狠地抛上抛下,裸露的脊背紧贴门板,很快被磨得赤红一片,细白的腿叉开紧紧夹着少年的腰,她想让身体保持平稳,换来的却只有肉体激烈的相撞,这是一个绝对被动的姿势,滚烫坚硬的性器像一根烙铁,自上而下,一层层破开女孩娇嫩的身体,一寸寸没入她的体内,直逼身体最深处娇贵的宫口。他的动作没有任何规律,这一秒还是只是用龟头浅浅地戳弄她的宫口,下一秒就突兀地齐根插入她的身体,她来不及为这一秒而松口气,也来不及为下一秒而尖叫,她停留在上一层,而他永远先行她一步,她跟不上他的速度,她无法承受他的力度,却只能被迫吞下他给予的一切,他们像是蹒跚在泥泞的沼泽里,她蒙了双眼,捆住双手,唯一的灯在陈珂那里,他是领路人,却丝毫不管她能否跟上,他牵扯着她,任她跌跌撞撞、磕磕绊绊,踏进水洼,跌进泥坑,满身狼狈,视若无睹。 裴清紧紧搂着陈珂的脖颈,他天鹅一样修长优雅的脖颈,她纤细的腰无意识地扭动着,白嫩的小脚无力地垂着,只有在他操得狠了,才剧烈地蹬几下,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落下来,陈珂近她,温软好看的薄唇覆盖上她眼睛,每一颗都被他吻干净,他亲吻的动作有多温柔,下身的动作就有多暴虐,裴清分不清她能感受到的的到底是痛感还是快感,是快感积累了太多变成了痛感,还是痛感之后的余韵是快感,或许它们本就是一体的,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她想尖叫,想求饶,可她不能出声,她不敢出声,少女柔若无骨的手紧紧捂在自己的唇上,无论是呻吟还是抗议,都只能吞下去。她能管住自己的声带,却管不住其他地方发出的声音,粗大的阳具每次进出,都发出淫靡的水声和气泡的“啵啵”声,更遑论剧烈动作时肉体撞击的声音,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像是惊雷一样炸在她耳边,她一下子觉得这声音很小,不仔细听听不到,一下子又觉得这声音震耳,就算是聋子也该听到了。 门外的男女没有走,女孩声音有些颤抖了“该不会······该不会闹鬼吧,我,我听说,这里以前有个女人,殉情自杀了······” “怎么会”男孩出声安慰她,可声音里的紧张出卖了他“都是讹传。” “可是······”女孩断断续续地说“我听到了,听到有哭声,好像还有,还有什么撞击的声音,就好像,好像是头撞墙的声音。” “一定是你听错了,不信你仔细听,什么声音都没有。” 男孩说完,门外就没了声音,裴清知道,他们在听,说不定,已经将耳朵紧紧贴在了门板上,他们想不到,隔着一扇薄薄的门,会有这样不堪的场景,门内没有鬼,只有被强暴的少女,和比鬼怪更可怕的人心。裴清紧张到了极点,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她不敢说话,她怕自己一张嘴就喊出来,她抬眼看着陈珂,他们这么有默契,此刻就算她不说话,他也知道她想要什么。陈珂也在低头看着她,怀里的少女一直手抱着他,一只手捂着嘴,只露出半张脸,秀气的眉毛皱着,琥珀色的大眼睛里泪光盈盈,盛满祈求,她在求他,求他停下来,求他放过她,她是开在温室里脆弱的白玫瑰,娇嫩得连周身的刺都被他剥得一干二净,他将她细弱的茎捏在手里,他可以让她继续开下去,也可以将她轻易折断。陈珂停下了动作,他低下头打量着她,目光让人琢磨不透,半是冷漠讥讽,半是饶有兴趣,剩下都掩没在晦暗的浓黑里,明亮的月光映照着他的脸,陈珂在五官上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白皙,精致,漂亮,因为惯有的神色冷淡,不显得阴柔,他的下半张脸像他妈妈,线条柔美流畅,让他多处了分脆弱感。有别于普通男性的刚毅线条,陈珂的美更倾向于男女之间的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