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模仿得这么像,你放心,类似的台词我准备了很多很多,足够用了。我昨天,已经给外婆她老人家打过电话了。”裴清手里地把玩着一只手机“外婆一点也没有怀疑呢,和你说,要你注意身体,外公的病总会有办法的,我和外婆说,补习学校里管得严格,不让用手机,最近应给都不会给她打电话了,外婆也说没事,让你别太累了。” “裴清,你……”陈珂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甜美可爱的姑娘“我外婆迟早会发现不对的!” 裴清往后一仰,跌坐在窗子旁边的吊椅上,四肢舒展,屋子里开着空调,温度调得很高,裴清只穿了一条白色裙子,她披落长长的黑发,陷在松软的坐垫中,乖巧的像是瓷娃娃,粉唇里吐出的话却字字残忍“你都说了,迟早嘛,陈珂,你和外公外婆相依为命,没有其他亲人,没有朋友,你觉得,这个迟早有多早?那时候,你的痕迹能留下多少?警方又有多大可能找到你呢?” 陈珂不说话了,他冷冷地看着裴清,曾经礼貌疏离的少年,如今满眼只剩下憎恶,裴清丝毫不在意他的眼神,她手指绕着长发,声音带着哄劝的温柔“别生气嘛,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外公身体不好,要吃药,要做手术,十五万,你陪我一个月,结束后,我放你走,我说到做到。” 陈珂依然是满眼的厌恶“裴清,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陈珂,你好像搞不太清形势啊。”裴清的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劝诫犯错的小孩子“你现在,有选择的权利吗?” 陈珂的目光冰冷如霜,盯着裴清,似乎想在她身上凿个洞出来“你有病。” “对啊,我是有病。”少女在吊椅上怡然自得地晃着,垂落的裙角划出道道弧线,声音又软又甜“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精神病犯病起来,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陈珂沉默了,他低着头,黑睫低垂,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裴清拍了下手“你不说话,那我可就当你默认了,来吧,喝点水,喉咙痛不痛”,她端了杯水,坐在陈珂床边,送到他唇边。陈珂抬眼瞪着她,清润的双眸中,有压抑不住的怒气,他猛一抬手挥向玻璃杯,水一震,大半落在了床单上,将深蓝的床单染成了黑色,裴清也不恼,耐心十足地又接了一杯水送到陈珂面前,依然被打翻。 裴清“啧”了一声,恍然大悟般“行,我知道了,你想要我喂你。”说完,不等陈珂有什么反应,将杯中的剩余的水一饮而尽,按住他的肩膀,紧紧贴上了他的唇。 陈珂惊惧地睁大眼,他生性冷淡,不喜欢和人亲近,最近一次和女孩子的亲密接触,大概是小学的时候手拉手跳“校园多美好。”也就止步于此,这是第一次有女孩吻他,女孩的唇又软又嫩,仿佛稍稍一用力,就能被磕破。 她的舌头抵在他紧抿的唇瓣间,试图探入他的口中,陈珂紧紧咬着牙关,不肯退让。裴清原本搭在他肩上的手突然滑到了他的腰,顺着衬衫的下摆探进去,冰凉的手紧紧贴上了他温热的皮肤,陈珂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放松,女孩的丁香软舌就滑了进去。 她的气息,是刚烘烤出炉的蛋糕的甜香。 裴清撑高了身体,扣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抬,带着少女甜香的水就这样流入他的口中,少女粉红的樱唇紧贴着少年的薄唇,水一滴都没有流出来,陈珂被迫吞咽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喂完了水,女孩的舌还迟迟在他口中流连着,一点一点舔着,从舌根到舌尖。裴清的味道是甜的。 陈珂被吻得呼吸不畅,他想推开裴清,手臂刚一抬起来,裴清就抓住他的手腕,牢牢按在床单上,少女的手臂纤细,他居然挣脱不开,陈珂恍惚中想起来,他被裴清下药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的理智终于被拉回了一丝,陈珂狠下心,对着口中肆虐的小舌一口咬下去。 裴清猛地推开陈珂,他的头撞在木质的床头上,“邦”一声。裴清捂着嘴,疼得眼泪差点下来,她有点明白,十八层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