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东方不败自是看过的,早晨的时候,全城百姓就都在议论这件事,他隐约听闻内容后,当然要去瞧上一眼,否则怎知墨肱玠压下了事情真相。 墨肱玠心道,这就好办了,他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掩饰了眸中闪烁的光芒,“唉,东方,你是不知,也不晓得是哪个,用了何种手段,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油运进了牢房,烧死了今日便要砍头的要犯李天霸,真真是让本将好生为难。” 东方不败听闻此言,故意上下打量墨肱玠,还真没瞧出他有何为难,但有些话打着哑谜沟通一番,说一说,也无不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兴许对方从天而降,也未可知呢?” “东方言之有理,是本将执着了,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强中更有强中手啊。”墨肱玠思索着东方不败的话中意思,天,不就是上么,以房屋的上位来看,即顶或者窗。 已经大致想明白的墨肱玠,没有再问,而是话题一转,说起了安宁县县令之事,他表情略有些严肃,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东方,本将照实相告,此次受父亲调遣,带兵前来安宁县,并非单为你信中所说的这一事。” “安宁县县令久未到任,几经查明,才知对方已失踪多时了,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与端王之争,愈演愈烈,战争恐怕离此不远矣。”东方不败冷静强大,时不时还能给他提出好的意见,墨肱玠不仅心悦东方不败,还引他为人生难得的知己,恨不得无话不说。 “既如此,那便战。”东方不败一甩袖子,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作为回应。 那一刻,风冽冽,人喧嚣,他红衣如血,站在高高的屋脊顶端,仿若一位俯瞰天下的王者。东方不败从来不知惧怕为何物,对方既然敢来,他便敢战,只有不断面对挑战,才能战胜他,从而立于强者之巅。 墨肱玠看着这样的东方不败,有惊.艳,有着迷,更有雄心万丈,对方都能如此果断,他若再犹豫不前,不是跌入平凡,被东方不败落的更远了么? 游街示众的囚车,绕了安宁县城一圈,最后缓缓驶向菜市口。 那里已经设置好了监斩台,此时此刻,唯有墨肱玠可暂代这监斩官之职,于是他望了望下面人头攒动的百姓,对东方不败问道,“可愿与本将一同前往。” “有何不可?”东方不败挑眉答应道,很是干脆,帮了胖掌柜是他私人之事,但牵扯到为民除害,于百姓有利,他虽不会大肆宣扬一番,但也没兴趣做那无名英雄,自是让百姓知道,是谁在其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那便随本将来。”墨肱玠足尖一点,腾空而起,飞越一座座屋顶,向着监斩台而去。 他一袭黑衣,身法之快,犹如一道影子般,东方不败速度更胜一筹,身纤体轻,紧随而至,大有后来者居上之姿,红光窜动,与黑影一起,时而合,时而分,大有互不相让之意。 两人同时落步监斩台,墨肱玠撩衣袍坐在上首,有眼色的士兵,急忙搬来椅子,给东方不败,然而他摇了摇头,并没有与墨肱玠坐在一起,反而环视四周,飞身跳上墨肱玠身后的梁柱。 坐在梁柱上,单腿曲起,姿势优雅而随性,东方不败冲着下面观看的士兵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别大惊小怪。其实他心中自有一翻计较,目前他虽然有意于墨肱玠,却到底还差的远,并没有婚约在身,也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