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敢情,这是肚子里又有了一个。给自己准备好后手了!” 巩留也道。 “那这个方袭人明明确确的可以当煤老板太太了! 等到几个月后,孩子一生。那煤老板的财产,至少有一半是他将来肚子里孩子的。 这两个人要是再结了婚,方袭人可是捞着了。母凭子贵,直接成了豪门。” 牛柏晔一个人坐在餐厅最里面的位置。听见我和巩留还有徐叔说话这么一大通。 才抬起头,缓缓的问我。 “那个女人,她,她真的怀孕了?” 我道。 “反正那个姓金的煤老板是这么说的。 他还说,就是因为这件事儿。所以他们两个才特别着急,想让方袭人和你离婚。 因为再有半年的时间,方袭人肚子的孩子就该出生了。 这半年你要是一直拖着不离的话,等到孩子出生,上户口都是个问题。 牛大哥,这回你要是死活拖着不离,想报复的话,可算是报复着了!” 牛柏晔听了我的话,整个人明显的发愣,刚才那趾高气扬的精气神儿也瞬间消磨殆尽。 我一边吃着烤鸭,一边沉闷的对牛柏晔道。 “牛大哥,我还是劝你最后一句。你和方袭人,还是好聚好散吧。” 徐叔也道。 “是啊!小牛,咱闺女的抚养权都到手了。都要上一笔钱,将来留着给孩子上学用。 剩下的,就那么算了得了!” 巩留突然一拍桌子,倾刻之间转换了立场。 “哎!我看,牛柏晔现在可以不离婚。 你们想啊!要是半年之后,方袭人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了! 牛柏晔要是一直没有跟她离婚的话,那个孩子将来上户口,是不是得姓牛? 这不就是最好的报复吗?那个秃头煤老板抢你的女人。唉!咱就让他的儿子跟咱姓。 看看到底谁吃亏。” 徐叔拍拍巩留的肩膀,摆了摆手。 “小巩,你可别跟着瞎掺和了。谁说孩子出生一定要跟父亲姓? 人家方袭人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姓方啊!” 巩留翘着二郎腿儿,嬉皮笑脸道。 “那就姓呗!不管姓牛还是姓方,反正那个孩子他不能姓金。” 牛柏晔一个人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半晌,都没有回过神儿。 只有徐叔和巩留,他们两个人在那里吵的倒是热闹。 我轻声拍了拍桌子。 “哎!你俩也消停一会儿呗。不饿呀!赶紧凑合吃两口吧。 别说,这个烤鸭的皮还挺酥。” 巩留看着一桌凉透了的饭菜。 “唉!本来还以为今天晚上能吃上一顿大席面儿呢。 结果,正经的热菜一口没动,好好的大菜,全都浪费了。” 徐叔倒是不含糊,直接拿起一张已经有些发硬的荷叶饼。 往上面夹上黄瓜段,葱丝儿,甜面酱。然后放上两块肥肥的烤鸭。先狼吞虎咽的来上一卷儿。 巩留拿着筷子指了指徐叔。 “你这烤鸭的吃法不对啊。人家的黄瓜条是吃完烤鸭之后解腻,清口用的。 不是放在荷叶饼里一起卷起来。” 徐叔一边大快朵颐。吃的头也不抬,眼也不睁。 “我这一辈子就是这么个吃烤鸭法!管他什么清口不清口的。我自己这么吃着舒服。” 少倾,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是大波浪打来的。正好,我也刚想给他去电话,他便打过来了。 我问大波浪。 “你和孩子现在怎么样,孩子还哭吗?” 大波浪说。 “这老牛两口子可真够不靠谱的。当着孩子的面儿,怎么能这么吵? 你都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儿。先是带着孩子到处买蛋糕,这么晚,蛋糕店都关门儿了。 我是实在没了办法,上便利店给文文买了两大车子的小零食,然后把文文带到我们酒吧的后台了。” 我连忙皱着眉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