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留看见这个场景,不禁笑道。 “咱师傅够可以的。咱们这才离开几天,他竟然还弄了一个老太太上门儿。 师傅真是老当益壮啊!” 大波浪听了这话,不禁狠狠地推了一下巩留的后腰。 “你就瞎说,你不认识这个大姨吗?这不就是咱隔壁卖烧麦的吴大姨么!” 这个吴大姨我是最熟悉不过的。 我经常上他家的早餐铺,去买羊肉烧麦。 不得不说,吴大姨做的烧麦是真真的好吃。 皮儿薄馅儿大,满满的都是羊肉汁水。咬在嘴里,油香满口。 羊肉鲜而不膻。吴大姨老两口开的烧麦铺,在这市中心医院附近是远近闻名。 很多周围的邻居和中医院的病人,特地每天都会早早的排队,去买他们家的烧麦以及羊肉汤。 吴大姨盘着腿坐在我们饺子馆的大堂中间。 鼻涕一把泪一把。 “苏大哥,咱们都是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可一定得帮帮我啊!要不,我们家这日子真的就活不下去了。 辛辛苦苦攒了这一辈子的家财,全都得让那个小狐狸精给败光。” 我们不禁好奇,这眼前究竟是什么情况? 吴大姨虽然平时与我们饺子馆相邻。可是往来并不密切。 除了每天早上买早餐时打个照面,也没有什么十分亲密的交往。 吴大姨如今叫我们黄泉饺子馆来的这一出,究竟是个什么问题? 大波浪看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在我们饺子馆里撒泼打滚儿也不是个事儿。 连忙走上前去,要把那个吴大姨搀起。 可这吴大姨死活不肯。 一边甩着胳膊,一边鼻涕一把泪一把。 “苏大哥,你要是不帮我,我今天就赖在你们这儿不走了!” 苏老爷子七十多岁的人了。一生都是堂堂正正,行的正,走的直。 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 只见他不住的摇头。 “唉!大妹子,要我怎么跟你说?你家里的这个事情不是我不想帮忙。 我只是怕如果我强加干涉的话,会给你招来祸殃!” 吴大姨一抹脸。 “祸殃?能有什么祸殃?现在我们家这祸殃都已经进门儿了。 我真的是没法活了。” 吴大姨说着,便把自己的头往我们黄泉饺子馆儿的地砖儿上撞。 “苏大哥,你可不能见死不救,你的心肠怎么这么狠呀!” 我们几个人被吴大姨闹的这一出,弄得愣愣的。 大波浪连忙走到苏老爷子身边。 “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啦? 吴大姨这是在做什么?怎么?他们家里进来邪祟了?” 吴大姨瞪圆了眼睛。 “邪祟?对,对。那个小狐狸精就是个邪祟。 整天把我儿子迷得五迷三道的。 我们家底儿都已经亏让他掏干净了。结果他还天天鼓动我儿子,不让他听我的话,变着法的和我们老两口做对。 那个杀千刀的吴德利呀!怎么揍出来了这么一个缺心眼儿的儿子,我这日子可真是没法过了!” 小狐狸精?我们更加不解其意。 这个吴大姨的家庭情况我也是略知一二。 她的男人姓吴,大名吴德利。老两口都是60出头。在我们黄泉饺子馆的隔壁,开了一个吴记烧麦铺。 吴大姨的本名姓什么,叫什么,我们反而一概不知。 只是随了他家吴记烧卖铺的牌匾。街里街坊的都跟着教他一句吴大姨。 吴大姨和她老伴儿生了一个儿子,大名吴炯良,今年该有二十六七岁吧。 吴炯良为人十分忠厚老实。每天在吴记烧卖铺里打打下手。 虽然学历不高,但小伙子长得实在不错。 浓眉大眼大高个。一看便是个十分忠厚的年轻人。 前些日子,我们还听说这个吴炯良讨了一个名牌儿大学毕业的高级白领作老婆。 街里街坊的都说,吴家的祖坟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