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儒来这里以及有些时间,如今聚会也已经快到时间,而且家中他哥哥白学民又快到大婚的时间,所以他不得不向众人告辞。 其余的人,接下去要么要继续留在京城处理事务,要么也要和白莫儒一样各自回家。 下次众人再见,定然是下一年,所以这番告辞,自然少不了有几句祝贺新年的祝福夹杂在其中。 家有喜事,白莫儒告辞完后,也邀请了一番众人,不过心中也大概有底,只是随口说说。 再说,白学民本就与他们这些人不熟悉,这些人是大忙人,又是这样的时刻,他要是真要硬请这些人也不会不给他面子,只是那样未免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该说的该告辞的话都说完,酒足饭也饱后,众人这才散去。 送走众人,白莫儒起身去关园子大门。 等他关了门,回到客厅中时,善玉成已经在屋内忙碌。 他取了些热水,温在了杯子中,准备洗漱完毕之后带进房间里。 白莫儒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早已经养成了多喝热水的习惯,所以睡觉前也会喝些。 白莫儒进门时善玉成正背对着房门,他嘴角心情格外的好嘴里总是低沉的哼哼,今天听那调子不像是之前听到的戏曲,白莫儒便上前几步细听这一听之下却差点儿吓崴了脚。 因为善玉成一边往杯子里倒着水,一边在哪儿‘我是一只小鸭子,咿呀咿呀哟’个没完。 站在门内,白莫儒看着背对着他摇头晃尾不断重复的咿呀咿呀哟着善玉成,又想起刚刚这人带头不给面子地笑他,白莫儒心里立刻生了想给这人松松皮的心思。 这才几天时间,这家伙居然都敢在外人面前带头笑他了…… 思及至此,白莫儒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善玉成的手臂态度强硬的把他拽过身来,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附身欺压了上去。 “怎……”善玉成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白莫儒就已经欺压了过去。 唇瓣与唇瓣触碰到一起的瞬间,善玉成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然后是压抑已久的一声舒服的长叹。 他微张着嘴任由白莫儒的舌侵袭进来,夺走他口中的蜜液与呼吸。 月色清澈的冬日夜空之下,在白莫儒少见的强硬态度下,善玉成很快就软了腰,被人推倒压在了桌上。 “别、别这样……我去关门……”善玉成细喘着,面色绯红。 “既然敢带头笑话我,就该做好被惩罚的准备。”白莫儒危险的半眯起眼,手上力道一重,大门敞开的客厅中就传来一阵布料破损的声音。 “你……”善玉成为侧过头去不看面前的人,带着水光的嘴却执拗的轻轻喃喃着,“……要怎样……惩罚……” 夜已深,宵禁早已开始,白日里热热闹闹的街道此刻空空荡荡冷冷清清,除去打更的更夫与巡逻的士兵,街道上便只剩下冷清的月色。 他们这边的聚会结束后,那条街其他地方的一些集会也在差不多几天时间里结束了,一时间,原本蜂拥而至的人再次蜂拥离开。 只几天时间,偌大个京城就冷清下来,街道上没有了人来人往接踵而至的人流,客栈酒楼中也有了空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