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征询一下她的意见。 反正她也快要回来了,任何事情都不用着急。” 司徒曜心知她的话有道理,他不免又想起了远在汾州的儿子。 他倒是不担心儿子会因为和离一事生气。 毕竟在他心目中,只有涂征那样的男人才算是英雄,也才配做他的爹。 他只是怕篌儿又一次知晓他的母亲早已死于非。 杀神固然威风,百胜侯的名头固然响亮,却都是用数不尽的亡魂和鲜血换来的。 这一世,篌儿虽然依旧是早早上了战场,但大宋所处的环境却不一样了。 没有了成为“杀神”的条件,他这一生应该会过得轻松一些。 想到这里司徒曜冲阮棉棉拱了拱手:“既如此那便依你,等箜儿回来咱们再说。” 阮棉棉嗯了一声,表示她知道了。 本该告辞离去的司徒曜却突然往她身边凑了凑:“阮棉棉,虽然那流言经有心人推波助澜,但单凭给青楼女子填几首酸词,圣山恐怕也不会允许咱们和离。” 阮棉棉翻了翻眼皮:“那你想怎么办,把青楼女子接进府里做小妾?” “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既然流言传得沸沸扬扬,咱们不如再添上一点实际的。” “你什么意思?”阮棉棉拧着眉追问。 司徒曜把脸伸向她:“打我一个耳光。” 阮棉棉一愣,打耳光? 打人不打脸,渣男这是吃错药了? “快打呀。”司徒曜催促了一句。 两世为人,阮棉棉不是没有打过人。 就好比左未晞家从前的那一位崔管事,狗腿都险些被她踢断。 可打人耳光这种伤人面子的事情,真是…… 见她不动手,司徒曜心里微微一暖。 他果然没有看错人,初初看时,阮棉棉给人的印象和阮氏差不多,都是那种比较直爽泼辣的性子。 可今日他才真正看清楚,阮棉棉其实是个心很软的女子。 比起自小在军营中长大的阮氏,她应该更容易打动。 只不知这一世他还有没有机会…… 想到这里,司徒曜抬手重重甩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阮棉棉吃了一惊:“你这是要做什么?” 司徒曜道:“阮氏自幼习武,嫁入国公府之后为了迎合我的喜好,把辛苦练出来的功夫几乎都搁置了。 府外众人见她十分温和,渐渐把她会武这件事都忘了。 直到那年她一脚踢断了吕氏儿子的腿,有关她粗鄙泼辣的流言才再一次兴了起来。 既是所谓的母老虎,得知丈夫和青楼女子有瓜葛的事情后,就绝不会无动于衷。 骂人倒未必,打人是肯定的。” 司徒曜又一次冲阮棉棉拱了拱手,迈步走到了正房门口。 阮棉棉还是看不懂他又想做什么。 却见他冲她惨然一笑,伸手拉开门,用尽全力横飞了出去。 “夫人……莫要打我……” 阮棉棉:“……” 卧槽! 死渣男真特么是个戏精! 这苦肉计演得简直了! 只听屋外一阵嘈杂,丫鬟婆子们纷纷上前询问司徒曜的伤情。 每个人都刻意收敛了音量,显然都被“母老虎”的凶残吓坏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