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让心理医生自己去帝都找我,路费我出。”傅时遇痛快地拉开了车门,冷傲的眼神怒气冲冲地转了一圈。 耽误时间,浪费心情。 苏恒是不能想到,对方看病千千万,怎么今日最难看。 最后一上车,对方出口,回帝都,就让苏恒如梦初醒。 这分明是要回去见他的老婆,那走几步路就依依不舍,恨不得栓在身上的南知心。 哦,不对。 南知心现在这些身份,说话也会抖一抖,要客气。 一客气就变得很有礼貌,很尊敬人:“好的,上帝,一个小时内,把您老人家送到机场。” 帝都,在吃完晚饭,把陪伴自己排解孤独的电视给关掉后,没多久就感觉病房门被推开,身旁坐了一个人。 好家伙,病房里也有人随便进。 她脚下一个劈空斩出去,被人眼疾手快地捉住了。 “我着急回来陪你,你竟然要踢我?”这是一个不大愉悦的反问句。 脚踝温热,南知心吃惊:“时遇?”她激动连连地去开床头的灯。 可人还没有按住,脚踝那边坐着的人就伸手把她给拉到了怀里。 随即便听见金属扣被打开的声音,在毫无感觉的情况下,被带翻在了被褥上。 “不是,傅先生,老公,好欧巴,你好歹开个灯啊?”南知心半含笑意地挑了下眉毛,结果人家无所谓地在耳边,妖冶阴森地说。 “怕什么,这不是更有趣。” 中途,南知心都感觉她躺着的这个地方质量不大好,晃来晃去地,脑袋疼。 这天晚上一过,南知心的脑袋里忽然把曾经给傅先生安排的标签全部给扯掉。 什么腹黑霸道,什么温和舒心,这他令堂的分明是斯文败类。 在病房里,无人的情况,折腾得腰酸背痛。 还特别注重过程问感受。 她都困了,还让保持高度清醒。 看着郁闷地靠在一边的女人,扭捏的那个样子,傅时遇看着她笑:“你盯着我的这种眼神很有些犀利?” 犀利地想把他扎一个窟窿。 南知心自己的内心是,何曾想扎一个窟窿,她简直是要把人狠狠地欺负,让对方哭诉求饶。 “你说我为什么生气?”她捂着心口,好受伤地捡起一份报纸。 当然拿了报纸半天伪装平静呢,身前的男人特别苟地来了一句:“报纸拿倒了。” 得,没情商,她这心头伤到了。 “大晚上不听取你老婆的意见,只图自己痛快,你的这种行为,简直苟到家了。” 她想打人,但随便甩自己喜欢的男人耳光,这个有点夺损。 所以她没有,还按耐住未曾发泄的脾气,握着对方的手,平复了心情再说:“老公,尊重懂吧,体验懂吧,夫妻的尊重懂吧,公平公正懂吧?” 傅时遇难得直男脸地反问:“昨晚你不喜欢?” 在担心对方会误以为自己矫情和作时,她忽然拍上了傅时遇的肩头,用老母亲的话语说。 “亲,我不得不告诉你,在老婆我浑身不对劲儿的情况下,你这样,我、不、喜、欢。” 人有意见,不能憋着,小心生病。 南知心沉着脸,发表自己的看法。 傅时遇转眸,有些意味深长地叹气:“哦,原来是忽略了所谓的体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