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迦蓝想了一下:「让你再见她,会觉得尷尬么?」 「也许。」童昕悦苦笑:「其实我也很想见她,就是没有好藉口。」 「这样吧!我打电话给她,看她怎么说好吗?」 「好,我等你消息。」 江迦蓝放下电话,俞愉安问:「昕悦怎么了?」 「表白失败。」 俞愉安是过来人,最同情痴情者。「我们要多鼓励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这有点难度,臻念一直以来只和男士交往,虽然不抗拒和同志交朋友,也不代表她会对女子有感觉。」江迦蓝轻叹:「而且,即使臻念对昕悦有感觉,只怕也对她没信心。」 「为什么?」 「昕悦口口声声说爱着臻念,身边却从不缺人。」 「不会吧?又是一个花花公主?」 「这倒不是。」江迦蓝失笑:「昕悦心里有臻念,但一直不敢开口;当别人追求她,她又心软不懂拒绝,总之就是兜兜转转阴差阳错纠缠不休。」 「这种人可不值得同情!」俞愉安很愤慨:「她身边有人,怎么好意思又向他人表白?这根本就是个投机主义者,换了是我,定要摑她两巴掌。」 江迦蓝双手掩脸轻笑:「这么暴力吗?真可怕!」 「对,我就是这么暴力了,你要是敢一脚踏两船,我便……」 「你会怎样对付我呢?」江迦蓝好笑地看着她。 俞愉安心里一酸,竟红了眼睛:「我便走得远远的,不叫你为难……」 「傻瓜!」江迦蓝看着她泫然若泣的模样,真是又可怜又可爱,连忙把她拥进怀里:「我最大的心愿,便是和你简简单单,平平实实,无风无浪,一下子便白头到老了。」 俞愉安转悲为喜,赏给她一个缠绵悱惻的吻。 江迦蓝打电话给秦臻念,邀请她一起打球,她很爽快便答应下来。 第二天,四人在球场见面。 童昕悦看见秦臻念,有一点点不自然,秦臻念却完全像没事儿一样。 俞愉安已将近一年没有拿起球拍,但到底年轻,运动神经又强,不到十分鐘已回復状态,一轮扣杀把秦臻念和童昕悦打得落花流水。 中场休息,童昕悦忘了带毛巾,秦臻念拿起自己的毛巾给她细细擦汗。 ----不单是童昕悦呆住,江迦蓝和俞愉安也面面相覷。 下半场,童昕悦像是给打了强心针,抽击飞扑,球球快狠准,江迦蓝和俞愉安给弄得手忙脚乱。 三盘两胜,结果是「鱼腩队」饮恨了。 俞愉安深深不忿,约定下星期再决雌雄。 四个女人出了一身大汗,浴罢,换上乾净的衣服,坐在茶座里,聊聊天气谈谈娱乐新闻,好不悠间。 「报纸说,薜芷莜开拍新戏,饰演女同志,还有激情床上戏。」童昕悦说。 「不会吧?她的形象很健康,接拍这么大胆的题材,不怕破坏形象么?」俞愉安很感兴趣。 「她接受访问,也说这是她从影以来最大的挑战----」童昕悦说:「这是一个直人被拗弯的故事。」 说罢,她偷偷看了秦臻念一眼。 秦臻念若无其事地说:「这编剧想像力倒丰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