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声中,他特殊的烟嗓低低沉沉四个字:“你们够了。”压着不耐,警告。 那阵笑果然就收敛一些。 温尔骑在墙上,垂着的眼皮下看到一只漂亮的男性手掌,掌心在月光下发白,她的角度甚至能看见上面的纹路…… “看什么?”林斯义一边剑眉挑起,命令:“下来。” 温尔闷头,像只可怜巴巴的小鸡,跳进他掌心中,被平稳落地。 “我们刚才开玩笑的。”她诚恳道歉。为刚才损毁他名誉的事情。 林斯义岔开话题:“为什么爬墙?” “来看热闹。” 温尔老实回答后,似乎听到关蓓蓓抽冷气的声音。 林斯义点头:“宋飞不在家。热闹看不成了,要不哥给你打一套?” “你想打也可以。”她笑。 林斯义:“……” 小半年没见,他这妹妹似乎换了芯? …… 温尔岂止换了芯,简直换了人。连相貌都越发成熟,身材更是没得说,在包厢里脱完外套,胸型姣好一片。 完完全全的大姑娘了。 林斯义收回目光后找到空调遥控器,将温度打低,不一会儿,包厢里就有人喊:“哎呦,暖气好像不制热?” “外套穿起来。” “不,我找一下遥控器。遥控器呢?斯义,在你那儿吗?” 林斯义散漫翻着菜单,眼皮抬都不抬:“不在。” 那人无法,只好将外套穿起来,一边穿一边怨念呆会儿吃东西麻烦。 温尔也感觉到冷,在林斯义椅子的背上拿过外套,往身上裹了裹。 林斯义嘴角翘了翘,将菜单抵到她面前:“点。” 他手指细长又漂亮,像文人墨客纤尘不染的手,温尔盯着看了两秒,完全没在意到菜品是什么:“我刚吃过晚饭不饿,你们点吧。” 林斯义点点头,然后给她点了一堆美容养颜圣品。她和关蓓蓓两个人吃的肚子差点捧着出门。 饭后,窦逢春提议去唱k,“宋飞那个鳖孙让我架没打成,今儿晚上一堆精力我得去发发。” “找女人发不得了么。” “滚一边去,还有两个未成年呢!” “……” 一帮男人凑一起时不时就话锋偏差。林斯义深恶痛绝,当即带温尔离开。 他走后,有人在他位置上发现遥控器:“靠!什么意思啊,把咱当狼防?” “哈哈哈哈!”余下一帮人大笑:“没救了他。瞧咱的眼神跟牛粪似的!生怕动了他家鲜花!” 连关城都表示甘拜下风:“当哥。林斯义no1。” no1的林斯义是真宝贝温尔。 这姑娘长得贼招人惦记。连眼高于顶的蒋帆都在第一次见面沦陷,可想而知招人到什么地步。 他又不能像正常哥哥一样叮嘱她不要早恋之类的,显得管得过宽。只好趁着休假的日子拼命压榨她的剩余空间。 温尔能感觉到林斯义对自己的好,但是,她真的受不住啊。 每天早上林斯义带着她来一套军体拳,雷打不动,接着就开始踢沙包,声称训练她的腿部力量。 温尔差点把腿给踢瘸了,才勉强在他脸色上讨来一个好。 那天,宋飞拎着大包小包营养品找来的时候,温尔正被林斯义在练功房折磨地嗷嗷哭。 “啊啊啊……”她本是内敛之人,发出这种一连串的痛声,可想而知的场面多么惨烈。 “端腹——六十秒!”林斯义显然失望,满脸的戾气,“这部分我是不是讲过?” “讲过……”温尔躺在垫子上,双腿合拢离地四十五度角,两胳膊也紧紧收拢在身侧,端腹其实已经算她熟练掌握的技能了,但在一套基础散打招式下来,她连碾死只蚂蚁的力量都丧失,再来一组端腹,就真的想哭。 “你的拳头没有力量,给我挠痒痒吗?” “我怕打痛你……” “呵。”林斯义一扯唇角,冷清的黑眸漾出一股邪气,“凭你?” “我知道我菜……”温尔说,“但你不能逼我,不然我就要下三路了。” “行。你起来下三路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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