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过来吧。”齐怿修淡淡的,也不见多少高兴。 初四哎了一声,叫三人来。 须臾,三人进来。 沈初柳便起身:“钱妃娘娘安。” 钱妃摆手,自己给皇帝请安。 然后是郁美人跟卢美人给沈初柳请安。 沈初柳观察了一下,发现卢美人有点小心,看起来不太愿意过来的样子。 这也应该,毕竟她还不到能侍寝时候呢,这时候就着急露面,并不是好事。 郁美人却也急着撇清:“扰了皇上与昭仪娘娘的雅兴了,实在是不知道皇上在这里呢。” 齐怿修笑了笑:“爱妃客气了,既然不知道,那就是缘分。” 沈初柳笑了笑,便问:“郁美人与卢美人住一起的,怎么与钱妃娘娘一道了?” 郁美人就跟就等着这一句似得:“回昭仪娘娘,原本是臣妾与卢美人一起逛逛。后头遇见了钱妃娘娘,才知道皇上与昭仪娘娘在这里,所以来请安的。” 这就差只说是钱妃打听了皇上的踪迹,跟她们可无关了。 “原来是这样啊。”沈初柳轻轻一笑。 “景昭仪你什么意思啊?”钱妃哼了一下:“得知皇上在这里,我自然是要来请安的。” 沈初柳笑了笑,继续泡茶:“瞧娘娘说的,臣妾能有什么意思呢?不过白问一句。” 齐怿修接了茶,又喝了一杯:“茶淡了。” “茶淡了就还不如水,不喝了吧。”沈初柳停住手。 “也将近午时了,臣妾请皇上喝茶,皇上是不是该请臣妾吃饭?”沈初柳笑着看皇帝。 齐怿修笑了笑:“嗯,公平。” “景昭仪可真是会算账,竟也要皇上请用膳了?”钱妃被晾着不服气。 沈初柳笑了笑不理她。 齐怿修便道:“爱妃们请过安了,就先回去吧。景昭仪小气,既然叫朕请她,定是不肯带着旁人的。” 钱妃尴尬死了,只好起身:“是,那臣妾几个就先走了。” 郁美人与卢美人巴不得,忙告退跟着钱妃离开这里。 走远了,到三人要分手的地方了,钱妃看郁美人:“你什么意思?好处得了,还想撇清?” “钱妃娘娘多想了,臣妾只是怕景昭仪的紧,这一问就什么都说了,哪有别的意思呢?臣妾无宠也没本事的,娘娘千万不要多想啊。” 钱妃上下打量她几眼,冷哼一声:“谅你也不敢。” 说罢就走了。 郁美人与卢美人便恭送走了她,往另一边去了。 “姐姐?”卢美人小声叫。 “无妨,咱们本也不是想去打搅皇上的。”郁美人笑了笑。 她从进宫开始,就不是要强的,之前虽然跟着方才人出头过几次,可知道自己不能怎么样,也就安分了。 生了公主之后,越发安静下来。 宫里厉害的人太多了,她又不是嫌命长,怎么敢作死? “多谢姐姐提点。”卢美人笑了笑。 “谈不上提点不提点的,只不过,我是不想惹事的。在这个后宫里,我只想安分守己的过日子。” “姐姐说的是,我也这样想。”卢美人道。 郁美人没在说什么,她如今不会信卢美人的。日后如何,日后再看就是了。 沈初柳与皇帝便就在这里摆上膳食,六皇子中午回去不见自家亲娘,气呼呼的多吃了一碗饭。 沈初柳并没缠着皇帝一天,下午时候她就自己回来了。 皇帝当夜没翻牌子,自己歇在了海晏殿里。 次日里,是有沈家的人来送东西,送的都是庄子上的一些出息。 主要是来跟沈初柳磕头递话来了。 “家里都好,老太太,大太太,三太太都问娘娘好。”婆子磕头道。 能有资格来给娘娘磕头,那也不是一般婆子,这是宋氏的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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