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女儿。” “是,奴才回头再吩咐一回。”其实沈才人进宫这一年多,他吩咐了几次了。 内事省决计不敢怠慢的。 “既然她住着那翠云轩觉得好,便不必动了。等来年,寻个机会给她晋位。那时候再说。”齐怿修道:“既然她叫人送了东西来,便晚上接来吧。” “是,奴才就去安排。”初四心说,静安候府是静安候府。 要说这臣子们忠心的也不少,比如今年进来的陈宝林家里不也是忠心不二的? 陆小仪的家里不也是一样忠心? 李宝林家里不也是将门出身? 可皇上怎么就偏着这位? 过去皇上可不上心,只是叫他吩咐内事省不要亏待了功臣的女儿罢了。 如今嘛,那可是大不一样了。 出了外头,就吩咐小徒弟们日后沈才人跟前的人来了,客气些。 然后自己溜达着去了内事省。 元宵回了翠云轩就跟沈初柳说了事,还说了得赏的话。 “赏了奴才十两呢。”元宵道。 “赏了是你会说话,拿着吧。”沈初柳笑着摆手。 元宵就应了,忙赶着去提膳了。 到了下午时候,就传来皇上翻了沈才人的牌子。 后宫众人自然是很生气,主要是,整个后宫里能往太极宫送东西的没几个。 皇后,意妃,过去有怡充媛,现在怡充媛显然不灵了。 就是沈才人。 这一点上,丽小仪竟然很克制。不过人家不送也不缺宠爱。 偏是这个沈才人,每回都能叫皇上接受! 清音阁里,丽小仪十分没有坐姿的靠在软榻上哼着小曲儿,手里拿着一本书看。 “小仪,皇上翻了翠云轩的牌子。”碧桃小心道。 “嗯,知道了,叫人提膳去吧。”丽小仪摆手。 碧桃就出去了。 她出去后,玉桃又道:“今儿沈才人也不知送去了太极宫什么。” “管是什么,横竖皇上乐意接受。”丽小仪讲书丢开,并不甚在意:“宫里要都是她这样的,我省多少心思。” “小仪您想的开就好。”玉桃道。 “切,我想不开干嘛?她多聪明啊,这邀宠隔些时候才来一回,不远不近的。侍寝没我多,再是如何,我才是靶子呢。你瞧着吧。那怡充媛少不得撒气,就看明着来还是暗着来了。” “奴婢们会小心的。”玉桃道。 丽小仪点点头:“今儿早些睡。” 太极宫里,沈初柳是用了晚膳来的。 她穿了一身袄裙,水红色,绣着漂亮的花纹。 裙子褶皱处用金线点缀过,行走间有淡淡的光,又不至于太华丽叫人不喜。 百合髻配上之前皇上赏赐的首饰,在夜里走来十分醒目。 脖子上挂着一个好看的赤金镶嵌碧玺的项圈。 随着她下拜的姿势,那碧玺的光芒在油灯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起吧。”齐怿修扶着她起身的时候想,沈氏果然适合这样的打扮。 如今她还面容稚嫩,过些年,怕是更衬了。 沈初柳站直了就大胆拉着齐怿修的手闻了闻,然后蹙眉也不说话。 “怎么?”齐怿修挑眉。 “皇上许是有更好的护手膏子了。”沈初柳闷闷的。 “朕是男子,如何能用那些?”齐怿修失笑。 “好吧。”沈初柳撅嘴,那两个字说的无奈又可惜。 齐怿修捏她的脸:“淘气。” 沈初柳就拉起齐怿修的手,在他食指的指间轻轻咬了一下。 自然是不用力的,只是酥酥麻麻的那种感觉。 弄得齐怿修也很是有些冲动,没有女人敢这么做。 他抱住了沈初柳:“找罚。” 沈初柳还执着:“罚了用护手膏子么?” “不用。”齐怿修故意沉下脸。 “那不给罚。”沈初柳抱住了齐怿修的脖子哼哼。 说的好像真要被罚的时候,她拦得住一样。 不过此时,彼此心照不宣,要是一本正经的,那不就没有乐趣了? 沈初柳闹了一会,就被齐怿修抱去了内室里。 一番云雨,她趴在齐怿修怀里害羞还恼怒:“疼呢。” 她脖子被齐怿修咬了一口。 自然没破皮,但是也疼啊,狗皇帝真是狗皇帝。 “嗯,明儿赏你。”齐怿修困了,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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