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说要搬去储藏室,便一手抱一个往屋里送。 于小寒也跟着拿,到底罐子多,两人一起十好多趟才搬完,那男人已经累到坐在门槛上直喘气了,见于小寒只是微微喘息,怪道: “你这个小姑娘,体力蛮好的嘛!跟我身边儿的姑娘就不一样,让她稍微搬两个就呼哧呼哧的喘,然后就撂挑子不敢了,又回去玩手机了……” 于小寒一开始听这男人说话声音不像是本地人,现在又听说自己家的女儿叫姑娘,就确定下来是北边儿的北湖市那边儿的人了,再一问,果真是这样。 “你怎么知道我是北湖那边的人?”那男人怪道。 “之前我们村里就有个打泥摊的人也是这个口音,说是你们那边儿的人都会打。”于小寒解释道。 “那可不是?北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黄泥!村里面谁家都会打这东西!”男人笑道。 听他这么说,于小寒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还缺两个像是酿油醋汁那样的大缸,一问,便知,他们店里居然还真的有,只不过现在的人不常用到了,也就搁在库房里了。 “你要这么多的坛子罐子大缸做什么?”男人又好奇了。 于是随口说了声要腌鸡蛋、盛水用,男人嗨了一声,道:“早说你要腌鸡蛋啊!我刚烧出来一批专门腌鸡蛋的坛子,口儿小肚儿大,传统的腌鸡蛋的坛子,买得可好了哩!” 于小寒只含含糊糊的说已经买了这些了,也就不麻烦再换了。 男人想到刚才自己搬一车累到差点抻到胳膊筋儿,也嘿嘿笑:“不换也行,不麻烦……” 于小寒又付了两个大缸的定金和之前的尾款,与那男人说好还是明天中午这个儿送来,才终于送走这个好奇心比猫都强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于小寒都很忙碌,每晚都要进空间规划整理里面的用地,她发现,深林和草原的界限不明显之后,隐隐约约好像有了交叉的地貌,只是并不明显。 每晚都把意识力用得光光的,几天下来,不仅是空间里面更加的有条理了,而且于小寒也隐约觉着自己的意识力好像有所增长。 趁着下课的时候,于小寒还跑了附近的村镇,采购了不少的粮食,因为村里的醋每年都是度着量酿制的,所以基本上是不会卖出去太多的。 于小寒只好自己买了粮食回来做,好在小时候在村里也见过几次做醋的,她现在记忆力飞涨,仔细想想童年的片段,几乎把过程回味了不少。 再加上在网上搜索食谱的帮助,于小寒试验了几次,终于做出来了米醋,还留了醋种。 卖醋的一般是不出售醋种的,基本上一家醋的好坏,有一半都是取决于种的,因此各家都是在多年试验的基础上不断形成现在的种的,能轻易卖给于小寒才怪! 制醋的同时,于小寒还跟着酿了两三罐的米酒,因为买的丑果到了,于小寒还饶有兴趣的切了点儿柠檬片儿,丢到了酒当中泡着。 没听说过柠檬酒的,于小寒对它还挺期待。 说起来酒,正儿八经的白酒康三爷经常喝,在于小寒小的时候还经常用筷子头蘸点儿填于小寒口中。 被白酒辣哭几次后,于小寒就不再执着于好奇白酒了,直到她到现在成年已有三四年时间了,最多最多跟着宿舍外出聚会的时候尝了啤酒和红酒。 至于这些白酒,于小寒是给康三爷留的,她不知道三爷回来不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但这次酿醋的时候酿出来的白酒好像品质还不错。 于小寒想给三爷尝尝。 至于三爷,她上次去二爷家问了,原来,三爷的儿子并没有病危,只是咳了血,送到医院输了两天的水,就好了。 是三爷的孙子看不过去两个别扭了二十多年的父子,亲自来了康店把他父亲的情况只好了咳血,住院之类的,剩下的都是老爷子自己脑补的。 偏偏那个时候三爷还慌了神儿,半点没发现孙子漏洞百出的话,等去了b市,一进门就看到在做俯卧撑的儿子,立马一巴掌扇了上去。 最后弄明白了原来是孙子扯的谎,他儿子平白被自己打一巴掌还是无辜的、蒙圈的。 再后来,二爷说了:老三那是自己给自己闹别扭!肯定心里面美着呢! 于小寒想着也是,三爷就是那个别扭的性子,不过根据这事儿来看,他的孙子肯定不是跟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