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樱草眼中闪着跳动的幽火:“清宝你身体虚弱,我想了想,还是亲自帮你穿吧。” 她看到他一下愣住的样子,看到他呆呆地看着她,不由得更加温柔地说话,声线里也带上了一丝禁欲诱惑:“是我不周到,忘记了你还穿着身上这件衣服,不如我先为你宽衣吧。” 说罢,便作势要伸手拉他的衣领。 清君看到她伸过来的爪子,吓得浑身一抖,整个人如被雷劈了一般瞬间挺直了背脊,坐得直直的,然后卷着被子,连滚带爬地逃到了床铺的内侧。 他突然觉得自己目前的处境十分危险,现在自己身体虚荣不说,还不能说话,万一到时候被萧樱草强迫了,连呼救都不行,更别说反抗了。 他一个美强惨,是怎么会沦落到在一个女人的淫威下苟且偷生的啊。 清君想着想着,就不由得留下了一把辛酸泪。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北风那个吹哟,心里那个凉哟~ 他的心里一下子响起了无数悲凉的歌谣。 此时的萧樱草却失笑了,有必要那么怕她么,她现在又不会对他做什么。 “真的不要我帮你穿么?”她试探性地问道。 开玩笑,要她帮自己换衣服,那自己的清白之躯岂不是被她看光光了,到时候,贞操不在了,哪里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他呦。 她看到他一脸抗拒的样子,便只好放弃自己之前的想法,又不放心地问:“你自己行么?” 清君坚定地点了点头,正要挪动身子过来拿衣服,下一刻就“扑通”一声,连人带被子摔在了床上。 他的下半身都裹着几卷被子,看起来笨重又搞笑,此时他整个人都朝前趴在床铺上,过了半晌,才将埋在底下的头□□,一抬头便对上了萧樱草忍俊不禁的目光。 好气哦,刚要显示自己的能力,便出了一次大洋相。清君奋力想坐起身来,却发现方才自己被被子缠得太紧,一时竟是动弹不了了。 看着他那沮丧的眼神,萧樱草说:“要是你实在不行,还是我来帮你吧。” 接着,她又补充说道:“人,就是要勇于承认自己的不足,并且善于寻求他人的帮助。眼下你身体虚弱,我担心你换衣服的时候,没什么力气,又倒了下去。” 萧樱草见他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便开口道。 “那我来帮你了哦。” 清君含泪闭上眼睛,暗中可怜自己命运悲惨,终是逃不过魔手。 下一刻,萧樱草的手没有如期而至,她的声音却再度响起了:“罢了,我还是叫侍卫来帮你换吧。” 说罢就转身出了门。 她瞧他刚才那副浑身竖起尖刺的模样,便也不再勉强他了。 她的小刺猬,可真是不让人省心呐。 此时屋里的清君总算舒了一口气,也不再纠结坐起来了,而是就那么趴在床铺上瘫着,等着侍卫进来扶自己。 那边阮望月正被萧樱草的暗卫押送回了郡守府。 为首的暗卫拿出了一块令牌,展示给守门的侍卫看后,侍卫便进去报信,不一会儿就重新回到大门,把他们一行人放了进去。 暗卫们进了郡守府,也并没有放开阮望月,在前往正堂的路上,他们一行人碰到了刚刚归家的阮君白。 阮君白看到堂妹这副模样,十分惊讶,欲上前说些什么,却在和暗卫冰冷的目光相碰后,眼睛缩了缩,退到一旁,不再有动作。 一会儿后,他们来到了正堂,只见正堂门户大开,郡守大人正威严地坐在主位上。 见到一向十分疼爱自己的伯父,阮望月心里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就化成了泪水,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恰好在这个时候一直押着她的暗卫放开了她,她便哭哭啼啼地朝伯父的方向奔去。 一边哭,一边向阮郡守喊道:“伯父,你的侄女儿被别人欺负了,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阮望月仰起头来,想在伯父那里获取到安慰的目光,却发现他的眼里不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