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提起,他只是想着,自己再努力点,如果能达到母亲的所有要求,等母亲更了解他一点的时候,或许就会愿意相信他了。 ———————————————————————————————————— 书房中,璎珞正在看着手里的信折,窗边一阵微风吹来,她略一警觉,扭头间已经被钳制住。来人捏着她的下巴,霸气轻佻地笑:“看什么这么入神,我进来了也不知道?” 南宫绝一偏头,发现璎珞正看的,是暮阳府的消息,冷哼一声,“怪不得,原来是旧情人的消息。” 璎珞不着痕迹的拨开南宫绝的手,放下信折,淡淡道:“无论什么消息,对我来说都只是消息而已。” 有些狐疑的看向璎珞,半晌南宫绝哈哈一笑,“玩笑,玩笑。”一屁股坐在璎珞身边,将人搂到了怀里,好生厮磨了一阵。璎珞极力忍耐着恶心的感觉,配合着南宫绝,不做反抗,反而还有些迎合。 没有继续做下去,南宫绝凑到璎珞耳边,“那小畜生最近过得怎么样?” 璎珞心下一沉,表面不动声色,“这天渊有你这么多眼线,他过得如何,你不知道?” “呵呵。”南宫绝稍离开些,“别生气嘛,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万一哪天那孩子生出异心,对你不利,到时候你若母性大发,舍不得下手就不好了。 璎珞咬牙,“这么担心,倒不如把人杀了!” “杀了?”南宫绝似乎想了想,随机又是不明所以的一笑,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那倒是少了不少乐趣。” 璎珞皱眉,轻轻将头撇到一侧,听南宫绝似自言自语般道:“似乎好久没有整治那小畜生了。” 果然……知道逃不过,璎珞转过头,看似无所谓地笑道:“要我把人叫来吗?” “哎”南宫绝摇摇头,“这里是书房,不合适。” “把少主叫去刑堂!”璎珞冲着外面吩咐,起身便往外走。南宫绝在她身后玩味地看了她两眼,一闪身从窗户飞了出去。天渊内的格局,他并不比璎珞陌生,当即超了近道,先一步去刑堂隐匿了起来。 ———————————————————————————————————— 清瘦的少年跪在地上,手臂规矩的贴在两侧,跪得极其标准,然而事实上,为了维持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他几乎花掉了仅剩的力气。他太累了,从中午的站桩到下午的训练,他一刻没有停过,因为挨罚耽误的时辰,压榨了他仅有的那点休息时间。中午的表现实在说不上让人满意,他因此被克扣了午饭,到现在粒米未进,更重要的是,因为受罚,他一下午没有喝过一滴水,在这样的天气中,他甚至已经没有办法再流下一滴汗!嗓子像是着了火般,人也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更是叫嚣着酸痛得厉害,他却丝毫不敢懈怠,被叫到刑堂,定是犯了错的,如果在受罚前他便坚持不住了,怕是会错上加错。 落花是跟着隐言一并过来的,看隐言似乎有些出神,便想也没想在他身后甩了一鞭。 隐言惊醒,默默忍下疼痛,强迫干裂的嗓子发出声音,“抱歉,谢姐姐提醒。”随即磕了个头,“言儿懈怠了,请母亲责罚。” 红木椅上的璎珞在看到落花甩出那一鞭的时候握紧了拳,如今听到隐言的声音,更是震惊不已,这孩子,声音怎么会沙哑成这个样子?咬咬牙,撇了眼纱帐后的南宫绝,硬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