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却让他忠义难两全,全家覆难,临终前,他将且容托付于我,让我切记莫叫她嫁入帝王家。” “哦,这样啊。” 温婉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楚亦奇怪的觉得,她没有了先前的好奇心,似乎对答案无所谓一样。 “小婉,你……生气了?” “没有。” 她这不是生气,生气比这好多了。 楚亦莫名觉得气氛好像一下沉闷起来,窗外的凉风不知何时没了,残余的炙热旋在屋子里吹不散,周围的空气变得燥郁,呼吸都有些粘稠。 温婉已经走到了门口,“我们回去吧,这里没风了。” 她的样子的确不像是在生气,只是,楚亦轻松愉悦的心情不复了,像被什么压得一落千丈,却又找不到源头。 凉爽的几天好的,又热了起来,秋老虎的威力不是盖的,沉闷的天,燥热得人特别容易发脾气,楚亦有种憋了一肚子燥气的感觉。 魏且容没有走,只是两天没有出房门。 不过让楚亦燥郁的不是这个。而是温婉这两天怪异的态度。 不像以前那样不搭理他的生气,他找她,她会应,他与她说话,她会搭理,但却没有了以往的热情,她眉间隐隐染上的愁绪,让楚亦心里压抑得难受极了。 然后,楚亦将这些积郁尽数发泄到了某一处。 温家堡堡主温婉回来了的新闻热度正要降下来,虹城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县令何亲源死了。 怎么死的? 不清楚。 消息刚传出,就被封锁了起来。没办法,听了衙役报告赶过去的朱世恩,看到那一幕都想吐了。 何亲源死在自己的床上,满是皱褶的身躯下,压着一个青楼女子。 发现的时候,那女子陷入了昏迷,画面不堪入目,朱世恩立马封锁了消息,而后经仵作查证,何亲源可能是为了雄风持久,服用了某种市面上不通售卖的药物,所以导致那女子昏迷,而他自己也因为过度死在了上面。 朱世恩怕有蹊跷,找人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只好如实上报。 文书上报,自然是上报到知府谢广才和同知卢槐手上。 “何县令暴毙?!” 未加遮掩的死亡原因,让谢广才不禁升起一丝厌恶。 随即他拧眉,“虹城这两年是怎么回事?先是县丞方志平,又是县令何亲源,接二连三的出幺蛾子!” 一旁的卢槐恰时出声,“谢大人,这并不奇怪,虹城的特殊地理位置,经济繁荣的速度快于政令秩序完善的速度,皇上才上位八年时间,就算整治,也得先紧着中央地带,暂时没那么多手伸到这么远的虹城来,何亲源和方志平就是瞅着这空子,任位这些年,暗地里的恶行罄竹难书,百姓苦不堪言,从上次方志平砍头,万民欢呼即可见得。以为没有人治他们,越发嚣张,发生这样的事是迟早的。” 上次方志平的事,突然出现在谢广才书案上那封神秘的信件中,就有何亲源私底下的一些罪行。 卢槐这么说几句,谢广才也不会有什么怀疑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