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看给老百姓一个乐罢了。若是真的如此,那皇家内宫岂不是比内宅还要松散。 “汴梁一等世家不过那几个。许家、方家不纳妾那是有了名的。”徐夫人说道,“剩下的就是季家、严家并谢家。可惜咱们接触不到,不然瞧瞧长相也好。” “走一步算一步吧。”徐老爷说道,“今日玉儿这孩子说这段子正好给你做马面裙的时候我眼睛都酸了,平常人家的姑娘,这个时候不是正应该想着怎么打扮自己的好年岁吗?这次回金陵过年,你还做无事,开年就跟我回汴梁,到了来年八月,正好能从养善堂里抱一个回来。若是大房那边问起来,先头两个月,没什么大反应,谁能注意!到时候,再把郎儿过世的消息散出去,玉儿也就可以恢复女儿身了。” “老爷。”许夫人把头靠在徐老爷的肩膀上,“这么多年,咱们只得了一个孩子,到底还是我亏欠你。” “胡说什么呢!”徐老爷拍拍夫人的手,“这些年你跟着我吃苦受累担惊受怕,是我亏欠你才对。孩子么,就是个缘法,兴许咱们就是子女缘薄了些。不过你看玉儿如此听话孝顺,再来一个,咱们好好养着,兴许也跟玉儿一样。” 徐夫人点点头,眼泪却止不住流了下来。徐老爷慌了手脚,赶忙拿帕子给她擦,擦着擦着,两个人越贴越近,最后到了一处,夜里就要了一回水。 徐老爷有心留在汴梁,方家铺子转到自己名下后很是用心。功夫不负用心人,徐家生意做得极大,整整在汴梁住了两个月,刚忙活利索,阖家准备回金陵过年,徐夫人却病了。 “娘,都说刚来的时候容易水土不服,您这怎么过了两个月,反倒开始不适应啊?” 徐玉郎说着,把一杯蜜水递给徐夫人。她这些日子天天胸闷,胃里还一阵一阵地反酸,今日早晨更是把吃的东西全吐了。 “不过就是时气不对罢了。你跟你爹倒是慌得不行,要我说,请什么郎中,躺几日就好了。”徐夫人说着又皱起了眉头,“这蜜水怎么一股怪味,快拿走。” 她说完之后,又是一阵干呕。 徐玉郎接过来之后自己喝了一口,说:“没有啊,跟往常没有区别。” 这时,徐老爷领着郎中走了进来,侍女们赶忙避开。徐夫人因为年岁已长,又是病人,倒不必忌讳。 老郎中须发皆白,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徐玉郎在一边瞧着,心道这位不论医术如何,看着就是很靠谱。 郎中仔细地号脉,又看了看徐夫人的舌苔,说:“徐夫人有了身孕就不要过分操劳了。要我说,这药也不用吃,静养几日就好了。再过一个月,这胎满三个月,应该就没什么事情了。” 徐家三个人听了这话俱是一愣,徐夫人自十七岁产育之后,十几年都未再开怀。结果来了汴梁没多久,就有了这等好消息,怎么能让人不惊讶。 “不是吧?”徐夫人自己有些不相信,“我虽然小日子不准,但我都多大了,怎么可能再有孕呢!” “老夫虽然不是什么神医妙手,但是这喜脉若是再诊不对,我那福安堂,恐怕早就让人给拆了。” “可我今年都三十四了!”徐夫人忍不住说道。 “那又如何?”郎中笑着开了口,“夫人保养极好,这个年岁再有一个,也是正常。” 曹妈妈在一边立着,看了徐夫人一眼,开了口。 “严郎中,我家夫人刚来汴梁没多久,这就有了。先前在家的时候,可是一直没有动静。” 老郎中愣了一下,又仔细地给徐夫人诊了脉,转头看向在一边傻乐的徐老爷。 “劳烦徐老爷也让我诊诊脉。” 徐老爷不明就里,也伸手过去。 老郎中仔细地诊了许久,看了看徐老爷,说:“您应该是被人算计了。” “什么意思?”徐老爷有些不明白。 “那我就直说了。”这位郎中是方池的故交,跟徐老爷也见过几面,说起话来,自然也更熟稔一些。 “我家祖上做过前朝御医,很是知道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您这脉息虚浮,还有些滑润,显见是被人下了见不得人的药。”老郎中说道,“这药啊,影响子嗣。” 徐老爷沉吟了一会儿,起身对着郎中行了个礼。 “多谢严郎中。” 老郎中笑了笑,说:“这药我已经猜个□□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