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皇上特别交代,其余皇上到哪都是前呼后拥的,一大波人。 就那样,皇上回到了勤政殿,对着檀木案上的一大堆奏折,身心俱燥,那些宫女太监们都很识趣,知道皇上近几日脾气不好,额,是近半个月脾气都不太好。所以那些宫女太监都尽量尽量在尽量的减少存在感,要不是看见一一个木头桩子立在殿中的某个角落,还以为整个殿中就皇上一人呢,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就连郭公公进殿也得要蹑手蹑脚,小心小心再小心。 “皇上。”郭公公轻声在皇上身边说,生怕一个大声惊扰到了皇帝,扰怒了皇帝的精气神,让皇帝有惩罚他去打扫一天茅房。 “何事?”皇帝的一根手指有节奏的敲着紫檀木玉案,从奏章中抬起头问。 “刚刚皇后的贴身大丫鬟杏儿,来找奴才,问当日家宴上皇后送皇上的一双履头鞋在哪,央求奴才找出来,皇后娘娘想要再修改修改,怕皇上不合脚。可奴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回想当日,似乎是皇上拿着,所以奴才斗胆来问问。” 皇上睁大了眼睛,撑着头好像在努力回想:“朕好似记得真是拿了个这样的物件。” “奴才斗胆,那物件如今在何处?”郭公公小心翼翼的看着皇上问。 “朕把那物件,和其余嫔妃送朕的物件,一齐包了包送给昭儿啦。”皇上皱着眉头说。 江大人?郭公公有些惊疑不定,问:“就是那日皇上让我送往江府的红包袱? “正是?” “除了后宫娘娘送的物什其余什么都没有?” “正是。” 皇上转头看着郭公公,怎么尽问这些无用的问题。 此时郭公公最想干的事就是抹抹额头上的汗,他终于知道为何平日里温吞的江大人,为什么就因为皇上的一句话,而闹得如今不可收拾。 郭公公想说,却又不知道如何说出口,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可是不说吧,皇上的心情关系的他们的生活以及安危。皇上日日这样烦躁,他们日日提心吊胆。 郭公公闭着眼,心一横,就说了,反正长痛不如短痛,说了又不一定会死。 “皇上您当真把后宫各位娘娘送给皇上的物什一件不剩的给江大人了?” “这还有假不成。” 皇上不明所以的看着郭公公,这要是搁在以往郭公公哪有胆子这样问。郭公公对于皇上怎么说都是不同的,所以皇上看到郭公公这样正色的欲言又止,也就正色起来。 “江大人这是生皇上的气了。” “应该生气的是朕吧?”皇上瞥了郭公公一眼后,又无所事事的看面前的奏章,本以为郭公公要说什么,结果又是这些废话。 “皇上!”郭公公面上满是为难,他本就不懂男女之事,没想到皇上更是不懂。这煞是为难他这个没有子孙根的太监。 “那日奴才到江府送那个红包袱的时候,看江大人以为皇上也来了,甚是期待。当看到臣手上的红包袱,没看到皇上的时候,江大人虽有些不乐意也是,可总体也是高兴地。可是皇上啊,哪有人拿着自己小妾正妻送的物什再送给自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