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低调进了城直接奔向了祁王府。由于祁王造反的传闻已弄得人尽皆知,处于事发地的汉关城百姓生怕殃及池鱼,皆胆战心惊,不敢踏出家门半步。原本热闹的汉关城此刻门可罗雀。 祁王府的大门倒是大敞着,门口的守卫见到自家王爷回来,惊喜万分,一窝蜂涌上,齐声喊道:“王爷!” 沈绍安沉稳地点头回应了一声,把自己和徐卿的马缰扔给守卫后便进了门。 徐卿跟着沈绍安进了王府,看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一时感慨颇多。 沈绍安一直注意着他的情绪,一看他的表情便知他心里所想,扯唇微笑着牵过人,又坏心眼逗他:“这祁王府来了这么多趟,光明正大从大门进去还是第一次吧,是不是比你翻墙轻松多了?” 徐卿一听笑了,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顺着他的话道:“那可不,以前你多贪生怕死啊,整座王府都是人,我翻个墙都要看看周围有没有正巧经过的巡夜护卫。” 沈绍安当然知道他的那句贪生怕死只是玩笑话,但还是拉下了脸,佯装生气道:“原来我在你心里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啊。” 徐卿讨好地晃晃两人相扣的手,稍稍软了语气:“那不是以前么,现在你在我心里就是大英雄,有没有开心点?” 沈绍安努力压制着上扬的嘴角,装作无所谓道:“就那样。” 徐卿笑着说了句蹬鼻子上脸。 两人穿过前院,正准备进屋,春福匆匆从侧屋出来,见着他,远远便喊道:“王爷,你可算回来了,老奴都要担心死了。” 沈绍安停下脚步等他过来,徐卿便也在他身后等着,见人就要过来,不动声色松开了相握的手。沈绍安不解得看着他,正想重新牵回去,徐卿却摇摇头,轻声提醒道:“不宜高调。” 沈绍安只好作罢,退而求其次摸了一把手背才转回身,徐卿哭笑不得,借着衣袖的遮挡狠狠掐了一把腰。此时春福已跑到跟前,沈绍安为了不丢面,只能咬紧牙关,装得一脸平静。 “王爷,你可算回来了,路上可有遇到危险?”春福上下打量着沈绍安,正在观察有没有明显的伤口。 沈绍安摇头,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我没事,鹰扬回来了没?” “回了回了,三天前就回了,沈大人也已安顿好,只是沈大人舟车劳顿,一到汉关城就病倒了。” “病了?”沈绍安讶然,“严重么?” “还好还好,大夫开了几帖药,喝了几天已好转了许多。”春福说完往旁边扫了一眼,这才注意到跟在沈绍安身后的徐卿,看着他问道:“这位是?” 沈绍安把人拉到跟前,跟春福介绍:“这位是徐公子,以后当待我一般待他,不得有懈怠之处,听明白了?” 春福心下一惊,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自家王爷对待一人如此上心,忍不住偷偷打量了他几眼。 徐卿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便大方朝他点头一笑。 被当场抓包的春福有些尴尬,立马收回视线,低着头对自家王爷道:“是,老奴明白。” “以后徐公子便住我边上,你先下去安排吧。”沈绍安吩咐道 春福有一瞬间犹豫,因为沈绍安一直便是单独住在东院,他喜静,那个院子里除了他自己再无其他人,府里来客人了也是一概安排到西院去。虽说对王爷的做法很是不解,但春福也未说什么,领命下去给客人收拾房间。 徐卿不了解情况,因此对于沈绍安把自己安排在他旁边也没有异议。 沈绍安原本准备直接带着人回东院,此时却听说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