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枉说军中将士只怕再不会服我。兵心不齐,这可是行军大忌。” 骆思存有些哑然,呐呐道:“那你别见我啊,我就躲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能立刻知晓你的消息就行。” “你太高看我了。”景无虞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明知你在,叫我如何约束得了自己?” “……” “所以说,可怜可怜我?嗯?” 骆思存眉毛一拧,嘴唇动了动,景无虞已经不由分说地封住了她满肚子的话。 骆思存呜咽几声,推了推,没推动,索性双手直接揽上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由被动变成了主动。 她的双唇柔软得像发饧了的糖,随着喉结滚动,一点一滴渗透进他喉底。 景无虞身子一僵,霎时无措起来。 他的方寸之间皆是她的气息和味道,鼻腔里和嘴巴里都是,一如她整个人,清冽干净又甘甜似蜜。 并非第一次同她如此亲密了,但她轻轻一撩拨,他总是意乱情迷得十分彻底。 燥热感从腹部灌入,而后往四肢蹿去,几乎整个淹没了他。 景无虞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然而刚想往下,却被骆思存一把握住,只见她轻轻一笑,弯着眼睛半是蛊惑半是威胁道:“阿虞,带我去漠北,我便让你继续。” “……”景无虞身躯一震,从她设下的温柔陷阱里回过神,他眼都忍得红了,却还是艰难拒绝道,“不行,太危险,陛下也不会同意的。” 骆思存脾气也上来了,咬了咬下唇,倔强道:“你不带我去,我自己也总能去。” 景无虞努力平复着紊乱的气息,捏捏她气鼓鼓的双颊,哂道:“你这般执着要同我一起走,是怕我回不来了吗?” “你乱说什么!” “若非如此,那又是为何?” 骆思存闻言,却是垂下眼睑不说话了。 同他认识这短短半年,他们却好像经历了世间所有的苦一般。 常州那次,她几乎就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他了。 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他又得奉命上前线,用命帮她和哥哥护着这国家。 她怎么能够舍得让他独自去承担漠北凌冽的风雪? 景无虞静静看了她半晌,桃花眼里带了些了然,翻过身子躺在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嘴唇轻抵着她光洁的额头,低声道:“上次没食言,这次也不会,我保证。” “哦。”骆思存闷闷应声,显然并没有得到抚慰。 有过诸多前车之鉴,她竟发现,而今的自己对待“死别”二字竟是有些怕了。 再也不会那般幸运有下辈子可以重来了。 景无虞上辈子的英年早逝,像泰山压在她心头,一想就窒息。 战场上手起刀落间便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不似朝堂后宫诡谲风云,有时一句话便能力挽狂澜。 那是她不熟悉的领域,也是她不安的源头。 凭她如今的力量,她没有办法帮助景无虞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全都得靠他自己。 景无虞察觉到她的情绪,大掌垫在她后脑勺下,捧向自己左边胸口。 听着他有些杂乱迅速的心跳声,她头顶上方洒下他认真的一字一句:“我会给你写信,有空就写,让你知道我每日都干了些什么。危险的事我会同你讲,无聊的事M.comIc5.COM